“师兄…师兄…”
一个男人,精确地来讲,是一个很邪魅的男人,浑身赤/裸地压在他身上,而他的手,游走于他遍身,时不时地,向股/间划过。
南宫子衿把他的手拉返来,半压住他的身子,出声魅惑,“不必害臊,你的身子,该看的,我也看了,不该看的,不止看了,还碰了……”
清算好统统,下床,而酸麻的腿,似是没有支撑力般,毫无豫章地向下倒去。
能做到如此境地的,恐怕,只要南宫子衿了。
一味感喟的君似陌,没有发明本身身材纤细的窜改。等他真正地炎热难耐时,事情已经到了不成挽回的境地了。
“不要!”
难耐地扯开衣衿,裸/露的皮肤泛着不普通的潮红。拂面而来的冷风,仿佛并没有减缓身材的炎热,反而使得人更加饥/渴。
他艰巨地展开眼睛,在看清面前的情势以后,惶恐失措。
看着君似陌眼中的果断,南宫子衿有一刹时的怔楞。但也只是一刹时罢了,很快,他扬了扬手中的药瓶,笑着解释,“你火线固然被我洗濯了,但还是需求上些药,不然会发炎的。”
和顺而又暖和的低语传进君似陌的脑海里,在贰心灵的最深处留下深切的陈迹。最后,不知是因为药物的感化还是男人少见的和顺,君似陌停止了挣扎,向着身上的男人,展开双手,頎长标致的身材为他绽放。
对上南宫子衿戏谑的双眸,君似陌只好承诺了他。但末端还是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
不再有任何的言语,男人勾起唇,毫不踌躇地驰骋于他身。
面色微窘,白净的脸庞染上一层可疑的红晕,君似陌却还是回绝南宫子衿为他抹药,“不…不消了,我,能够本身来。”
觉得早已尘封的影象不会回现,觉得会被永久地束之高阁,但是,它们还是如大水般囊括而来,让人措手不及。
俊美的面庞因着痛苦而可骇地扭曲着,冷酷的紫眸一片猩红,不知是被仇恨染红的,还是被伤痛刺伤了。
难耐的趴在床上,此时他私/密的处所就透露在这个熟谙不到一天的南宫子衿眼中。认识到这一点,身子微颤。
又是一个冗长而又煎熬的过程……
“你……”
实在忍不了,君似陌便偏过甚,看着中间为本身抹药的南宫子衿,此时的他,当真地再给他抹药,妖孽般的容颜,一片当真。
男人仿佛并没有在乎他如胶似漆的目光,一双冷酷的眸子看不出有任何的颠簸。只是,那唇角边,一抹浅笑似有似无,看不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