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儿只能是他的,旁人谁也别想夺去!特别是欧阳洛宸。
炫清背对着欧阳洛薰,不解道:“你父皇就那么等闲的准了?太子长时候的出宫,这不太好吧。”
炫清看向青浅,刹时笑靥如花,声音甜腻道:“是啊,很不舒畅呢!太子殿下,我们在这住个两天如何?臣妾手痒的难受,想杀人了。”她笑得纯真有害,字却如一个一个从牙齿里挤出来的普通,真所谓咬牙切齿啊!
欧阳洛薰干脆将不循分的炫清监禁在本身的怀里,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道:“别乱动,不然我可不包管不会对你做甚么。乖乖睡觉,为夫的怀里不比那又冷又硬的墙角和缓舒畅么。”
炫清有些惊奇,没想到欧阳洛薰这么快就要解缆,本来觉得他只是说说罢了。
驾车的并不是宫里的人,而是从宫外请的车夫。这毕竟是去暗害一国之主的大事,分歧适让宫里的人晓得,更不能让旁人晓得,太子妃是江湖杀手火凤凰。
他的女人,他捧在心尖尖上疼着、宠着,岂是旁人说动就能动的。
常常想到这些,炫清便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拳,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她向来都不是甚么不记仇的人,也不是那菩萨心肠的慈悲仁慈之人,更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人。
炫清闻言,脑门上冒出三条黑线,抱着被子窝在墙角做鸵鸟,就是不吭声。
炫清闻言怔了怔,也不好辩驳。她嫁了他是究竟,不管出于甚么目标,这个男人都已经是她的夫君。
“商国?”欧阳洛宸如有所思的呢喃道:“太子带着清儿去那边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