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痛。”百媚听出味来,顿感不值大喊大呼。
阴风过后,魈王魈后一前一后呈现在白石顶上。
无尾魈爱伤跑回溶洞中向魈王汇报。
景翩翩的目光随即被他奇特的行动吸引。
王稚奋力游到岸边,把箫放在草地上,喘了口气后双手捧起仙女池中的水又连喝了几口。
千娇和百媚躲在另一边的大山石下。
千娇百媚当即跪地叩首如捣蒜,齐道:“魈王魈后明鉴,那人与景翩翩在白石顶,我们不是她的敌手,因而回洞请魈王魈后作主。”
郑叔和六指头躲在大山石下,郑叔直抚额。
景翩翩玉臂一挥本想再施神通,见他护箫心切顿生了几分好感,罢手道:“还算脾气中人。”
一曲罢。
山魈是一群昼伏夜出的东西,魈王与嫣红厮混了一天还未起。千娇和百媚正忧愁没抓住吹箫之人没法交差,听了无尾魈的话,当即出洞往王稚所到之处寻去。
千娇和百媚非常惊奇于嫣红的功力停顿,两人面面相觑、毕恭毕敬地站到嫣红下首,给二人屈膝施礼。“恭迎魈王、魈背景端光临。”
魈王眉眼含笑从上到下打量着千娇。
景翩翩准期坐在石凳上操琴。
“谅你们也不敢。”魈王当即往白石顶飞去。
王稚一时髦起,竟忘了身处那边,躲在山石后对月吟道:“小姑采莲花,莫漫采莲藕;采藕藕丝长,问姑姑知否?”
王稚掰开他们的手猜疑道:“你们如何来的?甚么时候来的?还是不是人啊?刚才我被欺负成那样,你们竟然束手旁观?”
嫣红气极,厉声道:“人呢?该不会是位帅气的公子,被你俩金屋藏娇了吧?”
景翩翩情感降落,昏黄的泪水化作万千珍珠洒入仙女池,玉轮乌黑光彩缓缓融入古琴弦。
王稚跌落草丛,揉揉发疼的屁股想爬起来去找景翩翩说清楚,却被郑叔和六指头拽手的拽手,捂嘴的捂嘴转动不得。
只见王稚像是喝美酒玉液,站起来对景翩翩说:“世人都说眼泪是咸的,本来仙子的眼泪是甜的。”
千娇的思路被拉回实际,忿忿道:“做梦也不可?你不说谁晓得?”说完后活力地往溶洞方向走。
这话可够千娇百媚喝一壶的,魈王的神采顿时沉下来,“人在那里?”
千娇站住,回道:“女鬼景翩翩得了荷花仙子的点化,已是半仙半鬼之身,你斗得过她,你去。”
白石顶上,魈王带着一阵阴风而来,顿时飞沙走石、乌云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