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石斧和小刀,砍倒了两棵竹子。竹子外皮很坚固,小刀刀刃太小,石斧又不锋利,两样用起来都不趁手,我花了好久才砍倒两棵,累的直气喘,瘫坐在地上,我的手掌上也磨起了好几个水泡。
即便此时,我也涓滴打不起去射杀这头狼的主张,因为我不晓得我和它对垒,谁会是最后的胜出者,即便我已经把鱼叉和石斧拿到手,即便我把射鱼器上弦并装上箭支。
我猜想我们的心机都是一样,相互猜忌又相互顾忌,最好的成果就是互不滋扰,大师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幸亏这片竹林,间隔岩架不远,我不必太绕路。我辩清方向,不一会儿,走到庞大的岩架边。
它转头看了我一眼,暗黄色的瞳人仍然是古井无波的模样。它三条腿一蹦一跳的走了,右前腿有一点曲折,悬空抬起,没有受力。
我第一次探险的时候,从“刺刀山岳”沿着山脊,一向走到垂直的岩架,然后,转向东,一向都到海边的,山脊伊东的全部岩架我都看过,狼是绝无能够从岩架上安然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