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阳一个措手不及,九天玄火已经将个园地都烧成了熊熊火海,那里还敢钻回地盘当中,只妙手一招,几片泥土飞起,敏捷的构成一个平板,悬浮在半空当中,稳稳托住他。
说完就在空中的悬浮泥土上,猛的双腿一蹲,双手合在一起,口中念念有词,神采之间,充满庄严之态。
这一下拉扯之力甚大,生生将我冲泥土坑中拉了出来,将我带离了空中。
就在此时,我俄然感觉前面一阵风声传来,顿时明白了赵青阳的把戏,他上回一记玄土飞锤差点要了我的命,这回又想故伎重施呢!
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已经没法转头了,人间没有卖悔怨药的,何况,我也不悔怨。
可我那里还会被骗,当场一滚,躲开身后的玄土飞锤,双手连挥,火虎火狼火鸦都扑到了那土制堡垒近前,一齐扑了上去,那堡垒之上顿时热气升腾,眨眼之间已经被九天玄火烘烤的又干又焦。
我固然一贯在言语中对疯老头都是讽刺打击,心中倒是非常尊敬,一见疯老头被扎,心头肝火再也压抑不住,管他妈段家是些甚么人,明天段叔宏这孙子是死定了。
我更不想和赵青阳说话,这老龟孙当时一记玄土飞锤差点要了我的命,这笔账我可一向记在内心,当下二话不说,脱手就是一记九天玄火。
可乌鸦有控水之术,泥土当中也有水分,以是他能够等闲脱困而出,我却没有这本领,固然明晓得赵青阳就在我脚下,却无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