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必定的眼神以后,那公熊仿佛明白了我们并不惊骇,仿佛放心了很多,松了一口气道:“那可得把我们俩藏好点,我们绝对打不过阴差的,特别是那黑无常,看一眼我内心都直颤抖。”
根叔这时长叹一声道:“竟然真的是他们,我躲了这么多年,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公熊仓猝说道:“我说我说,那黑无常瘦瘦高高的,脸皮比我还黑,眼睛通红,鹰钩鼻子,薄嘴唇儿,双手特别长,头上还戴了顶这么高的帽子。”说到这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我目测了下,大抵有二三十公分高,这帽子确切够高的。
公熊持续说道:“另一其中等身材,面色蜡黄,一双眸子子却贼亮贼亮的,五官算端方,只是浑身高低一点人味都没有,整小我都阴沉森的,就像一个刚死不久的病痨鬼。”
“这一行名声固然不如何好听,倒是个赢利的谋生,我们四个走南闯北,确切挖了很多大墓,从死人堆里取出很多值钱的东西来。”
母熊一见我生机了,顿时“哎呦”一声,躲到了寄父身后,寄父那薄弱的身形那里藏得住它,暴露整整一大圈来,我看得哭笑不得。
那公熊一愣道:“你们不筹办逃脱啊?”
“那三个家伙,眼睛都像鬼火一样,浑身高低都杀气腾腾的,有一个还看了一眼你的房间,我还觉得他想把你也摆在死狗中间,吓得我都快哭了。”
那公熊说完,我就将目光转向寄父和疯老头,我们几人当中,就数他们俩见地最广,估计只要有个大面子孔,就能猜出是甚么人来了,只要晓得是谁了,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