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祝小巧就像一根刺横亘在她心头。她总感觉,以祝小巧的心性,那丫头大要荏弱,实则内心比很多人都要强大很多,凡是对别人能够暴虐到那种境地的,绝对不能以普通的思惟去考虑。
屋里没有人承诺。她便又着紧地敲了两下。
“是阿谁东西!”
俄然,身后“嗖”的一声,一枚暗器射向岳灵心。
她手里紧握着那块玉佩,筹算待会儿人出来开门的时候,她就以这半块玉佩为借口,说她朋友不见了,她出来寻觅。到时候找机遇看看能不能刺探屋里的真假。“烦不烦啊?不是刚刚才分开,如何又……”说着门“吱呀”一声翻开,一个熟谙的面孔满带不耐烦的神情,呈现在面前。俄然,男人喉咙里的话凝固住了,见了岳灵心就跟贼见了官差一样,二话不说忙不迭地
起来。
站在门后双手抵着门板的蒋世年也连带被重力打击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地上。目睹岳灵心要往里冲,他不由大喊一声:“你、你想做甚么?这但是国舅爷的房间,莫非你想在宫中行凶不成?”岳灵心打量了一眼蒋世年,他身上的确有很重的酒气,但是看他这模样,并不像是醉得一塌胡涂,并且方才他在屋子里搭话的声音,也显得很复苏。看来他恐怕是装醉,趁机分开晚宴,也很多喜还顺带给
岳灵心眼睛一瞪,蒋世年就吓得把刚踏出来半步的脚赶紧缩回了屋子里。
如何感受有些眼熟?
岳灵心也顾不得这么多,趁着蒋世年还没完整合上门,一脚把门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