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留下来?”
江玹逸微微皱起眉头,却也耐着性子问道:“甚么事?”
“但是,我想做你的皇后啊。”岳灵心的声音有点轻飘飘地,带着摸索的成分。
一个权倾朝野的重臣家的后代,简朴的择偶却干系到全部朝廷的政局变动,这一点,江玹逸很清楚。以是这并非是岳灵心一小我说了算的事,这还干系到全部岳家。
凌晨的风如有若无地吹着,睡梦中却仿佛仍然能听到疾风拍打着窗户的声音。
柳如云笑了笑,从枕头下摸出一块玉佩来,说道:“臣妾今早在床头发明的,应当是皇上你贴身放着的东西吧?这块玉佩,如云很喜好,如果能够的话,请皇上赐给如云!”
恰好秦海在内里敲了门,提示江玹逸该早朝了。
“时候还早,你再睡会儿吧。”江玹逸一边对柳如云说着,一边起家穿上衣服。
江玹逸闻言一愣,心头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的情感。为甚么看到的明显是柳如云的脸,脑海中倒是挥之不去的另一张面孔?
柳如云一下子被惊醒了,见江玹逸就在身边,从速起家来,“皇上你返来了?臣女实在是等得有点无聊了,以是……”说着,她有些不美意义地笑起来。
这句话,说出口的刹时才惊觉熟谙。
柳如云面上一喜,撑起家子来,从前面抱住江玹逸的腰,“皇上心中,是真的有如云吗?”
“名利、职位,你说的这些我都有,以是我为甚么还要寻求这些?我喜好你,因为你就是你啊,哪有别的那么多为甚么?”一句看似随口的话,岳灵心却说得那么当真。
江玹逸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她——
“朕的东西,不是你们该动的。”江玹逸乌青着脸,将那玉佩紧紧地握在掌内心。半晌以后,他仿佛也感觉如许对一个方才与本身温存过的女人,有点太不近情面,固然于他来讲,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数不堪数,只是这个女人和其别人不一样。
“皇上……”
江玹逸慵懒地瞥了一眼,却蓦地一震,不由分辩地一把将那玉佩从柳如云手上夺了过来,用几近是吼的腔调冲她诘责:“谁答应你碰它的!”
但那已经是五六年前。
场面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该在内里待这么晚。朕让秦海送你归去吧。”江玹逸说着,便要表示秦海。
柳如云红了脸,低下头嗫嚅着说:“臣女……今晚能够留下来吗?”话里之意,不言而喻。她绞着十指,严峻地等着江玹逸的答复。
只是江玹逸并偶然赏识面前的一片大好春光,眼神仍然安静如水,“你想要甚么?”
江玹逸俄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江玹逸定定地看着她,分歧风景中的两张面庞恍恍忽惚地堆叠在一起。他手臂猛地收力,将柳如云拽到身边,覆身压上卧榻……
柳如云昂首望着江玹逸的眼睛,他安静的眼眸里看不到任何波澜,乃至是波纹,只通俗得仿佛能够把人吞噬掉。
江玹逸便大步地分开了,留柳如云在这里,死死地咬着牙,没让眼泪落下来。
“好了,你想要珠宝玉石,朕待会儿会让人将本年新进贡的一些上好金饰赐给你的。你歇息吧。”江玹逸的语气和缓了一些,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
话未说完,俄然唇上一热。
“早朝的时候,朕会宣旨封你为柳妃。”江玹逸背对着她,低头扣着衣服上的纽扣。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江玹逸和岳灵心两人。她就站在他面前,一脸当真地说:“江玹逸,都这么些年了,你总该信赖我是真的喜好你。你到底筹算回避我到甚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