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秦韶却没有持续,“既然七皇弟这般想要当一个好兄长,那本殿天然也不能输的太多,我听七皇弟的话,不出来便是。”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方才转成分开。
“不过窥测君心倒是极刑。”秦韶持续道,“虽说皇子不成能真的掉了脑袋,可掉脑袋估计也比现在庶人秦钰普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斗室子里一辈子。”
秦韶一身孝服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一下一下地往火盆内里投放纸钱,木但是生硬,纸钱在火盆内里越燃越旺,映照出了一张面无神采的脸。
“二皇兄既然明白,便不该再……”
满院子的白幡,入夜以后,显得阴气森森。
宗子在大周皇室意味着甚么,谁都清楚。
他不悔怨!
……
“二皇兄节哀。”秦靖偶然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可他这般执意要出来,如何是真的只是为了来尽兄长之责?
没了三妃的冷宫更像是冷宫了。
“父皇向来心疼四皇妹,靠近四皇妹便能够讨父皇欢心。”秦韶却打断了她的话,“虽说这般有些私心,但身为儿臣,讨父皇欢心本就是我们应尽的孝道,如何在七皇弟这里便成了别有用心了?”
没了大皇子,二皇子便是宗子!
实在很多事情都与四皇妹无关,可聪明如大皇兄亦没法走出这个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