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真听出了陈昭语气中的不悦,陈昭此人看着温吞,阴招损着呢,她怕外孙亏损,拦道:“别吵了,允珩,你侯府里那么多侍卫,调拨几个给他修构造还不简朴吗?何必在这里华侈口舌,矫情来矫情去,实在不是大男人所为,赔就赔,又不是赔不起!”
付允珩也没多说甚么,叮咛没受伤的侍卫去内里传话,而受了伤的侍卫已经被山庄的人连续往内里抬了,他看了面前面如雪的身影眯眯眼睛:这天工山庄有点意义。
付允珩瞧着面前小女人把脸凑过来给他摸扑哧笑了出来,不由长得有点像,性子也像,由着他胡来。
赵真忙靠近一看,还真有两个字——清尘。
付允珩瞧着面前明眸皓齿的小女人眯眼一笑,调笑道:“怎的?我和沈大将军学武,便能和你日日相处了是不是?”沈桀他自是晓得,外曾祖父的义子,当今的大将军,现在住在赵家,他的技艺还是外祖母教的,算是外祖母独一的嫡传弟子,付允珩倒是真的想和他学学。
赵真闻言不客气的掐他一把:“没个正型!还敢调|戏我!”
本来满脸浪荡的付允珩端庄起来,有些愣愣的伸手去捏赵真的脸,只是手还没碰上便被赵真拍开了,她瞪眼道:“你干吗?我是你长辈你还想调|戏我不成?”
付允珩接过来看了看,越看越赞叹:“天工山庄的技艺公然超群,看来外界传言并非都是虚言。”说罢他又看向陈昭,“不知这位公子贵姓大名?如果我想请你们庄主为我外祖母造一件兵器,要如何?”外祖母活着之时未了夙愿,他现在既然已经找上来了,便替外祖母了此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