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魏傅二人哈哈大笑,对张大少爷的傲慢之语是既对胃口也大为不屑。年纪比较大的魏公子笑道:“小子,你别吹,魏爷我的儿子都快有你大了,玩过的女人也比你看过的都多,甚么样的床上工夫没见过?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工夫,还是归去找你家的小丫环练习去吧。”
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我们的张大少爷为了驱邪避晦,方才在玉堂春苏三曾经坐过台的苏淮院挑中一个清倌筹办开苞,两个破锣普通刺耳的声音就从苏淮院的大门别传来出去。这两个声音刺耳就不消说了,还带着无尽的放肆,非常的放肆,隔着二三十里地就能闻到那股子不异的味道——换句话说,那语气和调子,的确和我们张大少爷一模一样,也和张大少爷在临清城里那帮子狐朋狗友的语气调子一模一样,让我们的张大少爷倍感亲热,差点就想脱口痛骂,“一群贼厮鸟,现在才来?少爷我都梅开三度了!”
叫唤着,魏傅两人一起去拉那名少女,那少女被两人的急色丑态吓得又羞又怕,下认识的往中间长得比较扎眼的张大少爷身后躲。张大少爷则也来了一燃烧气,将唐伯虎的chun宫画扇萧洒甩开,拦在魏傅面前笑道:“二位公子,真是不美意义了,这位女人是鄙人先订下的,实在不好割爱。”
“算你聪明,你能够走了。”魏公子大模大样的冷哼。傅公子也点了点头,笑道:“张公子公然识时务,这事就这么定了。”
“哎哟,二位爷,你们如何……又来了?”和张大少爷的倍感亲热截然相反,听到那两个声音后,刚才还是笑容满面的老鸨子一下子变了神采,有些发青又有些发白,胆战心惊的回过甚,强笑道:“魏爷,傅爷,你们又来小院玩了?”张大少爷也回过甚去,却见苏淮院门外已经冲出去了一大群男人,为首两个穿着华贵的公子哥,歪戴帽、披垂发、擦脂抹粉、油头粉面是又满脸淫邪——那二到顶点的气质,的确就象是和我们张大少爷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
“另有魏爷我也要一个,转转运气!”
和张大少爷一样,那少女羞答答的模样和中等偏上的姿色缓慢打动了魏傅两个公子哥,傅公子抢先笑道:“好,就是她,傅爷我要了!”魏公子嘴比较笨,急得大呼道:“表弟,你太不象话了,这个小妞是我先看上的,应当是我的!再说我是你表哥,你应当让给我!”
“哎哟,好朋友来了。”张大少爷眼毒,一眼便认出那画扇乃是与唐伯虎一起画chun宫画着名的仇英仇十州所作——换句话说,也是一面chun宫画扇。而两个纨绔公子中的另一个则春秋较大,少说也有三十五六岁,但打扮之风骚却涓滴不在我们二十一岁的张大少爷之下,手里也提溜着一把祝枝山的chun宫画扇,操着一口浓厚的直隶口音,故作风雅的说道:“老鸨子,魏爷我这段时候一向没空来你这里,你有没有想魏爷我啊?”说着,那三十多岁的魏公子竟然公开在那风味犹存的老鸨子胸前捏了一把。
“两个含鸟猢猻!老娘是盼望你们来——不过你们得付钱啊!”老鸨子心中叫苦漫骂,脸上却不敢透露分毫,只能是强装出一副笑容娇嗔道:“哎哟,傅爷,魏爷,看你们这话说的,你们这么久没来,不但是妈妈想死你们了,院子里的女人谁不是想你们想得都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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