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斩杀一将,刚取了其首级,又见三将杀来,不但不惧,反而哈哈大笑:“送脑袋的来了!”大刀的一挥便与三将战了起来。
最后一将不敢再战,打马想逃,周仓如何会放他逃脱?赶上,一刀拍在那将头盔上,将其脑袋拍得一缩,倒于马下,其脖子都被拍得缩了一半,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员部将拍马便冲周仓而去。
部将无法,只得束缚将士随黄邵往西门而走!
在射完了两支箭后,远处敌兵底子不等黄巾弓箭手反击,就听得一阵鸣金之声,退了开去。
战及五十回合,火线又转出一员冯耀的部将,领着一千步兵,见周仓与黄邵交兵,便大声喊道:“元福莫急!周征来援!”
周仓领数骑亲随如砍瓜切菜,部下底子无一合之将。
黄邵部下虎将都跟从在摆布,此时见周仓仅带了两千人,竟然也敢当己方六千人是好欺负的?
黄邵使的也大刀,率先一刀自下而上向周仓挑来,不过这刀所挑的并不是周仓,而是对准了周仓所骑的枣红战马!
此次是三员部将一起迎了上去!
“是你!哼!本来不过是吾军中一个小伍长,能有多大本事,吾不屑于杀你!”黄邵嘲笑道。
此将恰是冯耀部下虎将,周仓周元福,那柄大刀乃百炼钢打造而成,重达四十八斤,刀名黑龙噬日刀,刀身被无数暗黑纹路环抱,一如黑龙之魂藏身此中,挥动之间令民气惊胆颤。
“呵!一个大帅就这点本领?只敢对马动手!”周仓讽刺道,不过心中倒是一惊,暗道这黄邵公然脱手不凡,马战中,最难抵挡的便是挑刀,挑刀能通过马借得空中之力,一刀挑上来,如果挡不住,一下子就能被挑得飞落马下,再一刀便可取其性命。
第一波箭下来,黄邵已经丧失了近五百人了,如果再来几波,八千人黄邵不敢设想会是一个甚么成果,骇得大呼道:“弓箭手快反击!”
“呵呵!吾另有八千兵,何惧敌兵!”黄邵嘲笑道。
“周仓爷爷来了,快伸脑袋来让吾砍了!”
黄巾军此时出得城来,担忧火线追杀,哪个还不是想跑快的,以是黄邵这的个号令起到的感化非常的小,只能束缚中军两千多人,共它的黄巾不但加快了脚步,乃至还稀有百兵个人方命,回身叛逃的环境。
噗噗!啊――……
黄邵大怒:“可爱!”
等候了半晌,标兵来报,树林中并无埋伏,黄邵大喜,暗道:“冯耀用兵也不过如此罢了,如果在这里伏上一支兵,我定不敢入,只要饶道而走了!看来天不亡我也!”
“大帅!这厮也太放肆!待吾去取其首级!”
周仓大喝一声,身子一沉,将黄邵大刀荡开,两人俱都是一震,各自退开一步,相互凝睇对方,晓得所遇为劲敌。
“嗖嗖嗖!”
“胡说,敌兵明显少于我军,定是兵力不敷,想要迫我出城,才留有一条退路,不然,我军孤注的一掷,胜负难料!本日若不是东门失守,汝阴城再守三个月也难以被攻破!”黄邵怒道。
“当――!”一声兵器订交的长呤,周仓一刀砍到去,直震得那将连人带马接连后退几步。
“贼子敢伤我兄弟,我们一起上,杀了他!”
“大帅,不好了!东门程固已降敌,冯耀雄师已经杀进城来了!”标兵兵来报。
才走不及一里,火线前锋俄然惨叫连连,黄邵赶到一看,只见数十个庞大圈套已经被踩翻,掉出来的人被坑中木矛刺得透体而过,这几十圈套一下子就坑掉了黄邵数百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