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桌上两杆红烛燃烧,烛光摇摆,披发着一股平淡的烛香,这不明不暗的烛光恰到好处,既不会太晃眼,也不会太暗淡,朦昏黄胧的别有一番风情。
一缕熟谙的香味划过楚明的鼻尖,本来还醉得胡涂的他一下子复苏了很多,楚明睁眼一看,惊奇地发明搂着他脖子的人公然是阿谁女人。
她很有能够酒后出事了……
他的手,竟然穿过了轻浮的纱衣,直接就揽在她的腰上,还摸来摸去的!
才出了东院的门,就碰到了张望着的老太太。
“莫非女的就不能轻浮男的?”
唐小诗把手里的凳子往前压了半分,凳子腿就卡在楚明的下巴上,凶巴巴道:“说,昨晚你都干了甚么?敢说半句谎话,看我饶得了你!”
“小六……小六……给我端杯水……”
满腹坏心眼的楚明固然没有强要了唐小诗,却没有放过这个占小便宜的机遇,他侧过脸,轻吻了唐小诗的额头,又把手揽着了唐小诗的腰枝上,紧紧地抱住了唐小诗。
第六十一章
老太太巴不得他们俩醉得更完整一些,又怎会真的端来醒酒汤?
唐小诗有种不详的预感。
……
老太太很对劲本身的佳构,她想统统都会水到渠成。
楚明看到唐小诗扬起了手中的木凳,眼看就要往下砸,才惶恐道:“别别别!我说。”
唐小诗梦到本身回到了十七岁,阿谁时候还没上大学,更没有去从戎,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她住在外婆家里,躺在本身软乎乎的床上,抱着爸爸送的大毛绒熊。
唐小诗身穿的里衬非常宽松,的确很轻易春-光乍泄……
楚明晓得,只要他想,他现在便能够要了唐小诗,因为酒后不管干了甚么特别的事,仿佛都有来由。
方才走了几步,想想,冯氏又折返来,从内里把门锁死了,把钥匙拔走,叮咛下人谁都不准去打搅王爷王妃歇息,这才心对劲足地分开。
冯氏笑嘻嘻地给唐小诗和楚明各灌了一碗“醒酒汤”,一口都不剩,才乐滋滋地走出配房。
迷含混糊的唐小诗几近分不清楚是梦还是实际,她紧紧搂着那只“大毛绒熊”,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极了。
楚明晃了晃脑袋,确保本身不是在做梦――本身竟然上了唐小诗的床,钻进了唐小诗的被窝,唐小诗就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下子楚明完整复苏了。
……
楚明奸刁一笑,心中暗想,任凭唐小诗是一座甚么城,他都会比及唐小诗主动翻开城门的那一天,到时候他再“提枪上马,长驱而入”。
唐小诗气不打一处来,竟然被趁人之危了!这家伙竟然敢上她的床,进她的被窝,搂她的腰,还……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