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晓飞见丹霞还没有消弭担忧,就一把抱过了丹霞,对她说道:“妹子,如何啦?信不过哥?”
丹枫沉吟了一阵,也赞道:“雷小哥,你随便吼两句,也带有深意,让我佩服。并且,我从你的歌中也获得了开解,只要我本身以为是对的,只如果对辖下的群众无益的,哪怕是被否定了,我也会问心无愧。”
听丹枫说完,大师沉默了起来,非论如何说,事情的成果,还是那么让人愁闷,还是那么让人不平。
“周老您别再赞我了,我比您老更愁闷。”雷晓飞赶紧禁止周学士,他说道:“鼎新、平叛的事,是我从政后做的头两件事,这两事本来已算是美满胜利,但现在却被莫名其妙地搅和了。您老说,有份参与此中的我,不比您老愁闷?以是,我才忍不住随便吼两句消消气。”
哦,又不谨慎,用了将来的词啦。雷晓飞考虑了一下,解释道:“言论就是公家的定见或谈吐。让越多的人晓得本相越好,三人成虎嘛,当言论站在了我们这方,反对派如何都会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