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崇光笑道:“那就是了,圣上行事虽雷厉流行,却不甚周到。你且上一道奏折,奏明真相,想必圣上自是会明白你的难处。”
听得林镇中如此说,徐崇光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只要不是贪腐,统统好说。镇中,记着,要想在宦海上走得远,必须博得圣上信赖,并且本身不能有一丝瑕疵。吾观当今圣上,对于贪腐,是下定决计来整治了,你莫要自作聪明。”
陆承启叹了口气,说道:“你没罪,只是脑筋有点转不过弯来。试问我大顺朝门路里长何止万千,岂能一时候尽数修好?朕的意义是,你们户部要把天下的门路统计一下,有甚么路段是崩坏了的,有甚么驿道已经不能通行,或者崎岖难行,影响政令传达的,如有,则按照路长,拨款补葺。并且,要先修河南的驿道,并且必然要招募无家可归的哀鸿修路,同时要给人为。这黄河众多,始终是朕心中的一根刺,此法能最大程度减缓河南民变的能够性,不要比及秋税再拨款,要越快越好。朕如此说,能了解否?”
陆承启挥退了林镇中,又把许景淳找了过来,劈脸就问:“朕问你,监察司现在有多少人了?”
陆承启说道:“最好是如你所说,不然朕决不轻饶!现在,朕要去看看那些国之大蛀虫了,带路吧!”
徐崇光吃了一惊,说道:“镇中,如何回事,莫非你伸手了不该伸手的处所?”
陆承启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你的奏折,朕看过了。朕有点迷惑,为甚么你们这些官,脑筋比普通人都要笨拙?”
林镇中细心回想了一下陆承启召见他的景象,摇了点头:“那倒没有。”
来人恰是林镇中,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徐阁老,您是晓得的,门生费事出身,固然不敢说视财帛如粪土,但也向来洁身自好,未曾超越雷池半步。门生此次前来,专门是向您求救的。”
陆承启笑道:“朕晓得你心中不满,但朕要奉告你,在绝对权力面前,没有人能包管一辈子不出错。有了一层监督,实在是帮忙你们。朕能给你监察百官的权力,但谁来监察你呢?人是会变的,但朕不但愿那小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