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亡,对他们来讲不过是一个循环罢了。到了长生天那边,再转世为人,眨眼十几年罢了。
耶律撒剌还是果断地说道:“再等等看,再等等看,我部下没多少可用之将了……”
不是他们想不通,而是天下窜改太快,他们看不明白……
一时候,战况又堕入了胶着,谁都何如不了谁。
他颓坐了一夜,直到拂晓时分。
禁军的子母炮又坏了好几门,火力再一次稀少了下来。
耶律撒剌苦笑道:“汉人真的顶不住了吗?我如何感觉,开战这么久,一向是我们大辽处于下风?”
耶律撒剌遥看着战况,心中更是忧愁:“为何汉人能搏命不退?”
但是这些御帐亲骑出身的将领却没有这个憬悟,反倒是以为耶律撒剌是在揽功,一个个都气得不轻。何如耶律撒剌是北院大王,他们不敢冒昧。
耶律撒剌颇具深意地看了这些个将领一眼,几近全都是从御帐亲骑出身的,虔诚度、技艺都是上上之选。只是看着这些年青的脸庞,不晓得这一去有多少人能回?耶律撒剌心中不忍,他晓得禁军的战役力,非同小可,韧性更是超乎想像。要想一次就冲毁他们,的确不成能。
种诊分开了,留下一脸落寞的耶律挞不也。
固然从父辈口中传闻了汉人百年前是如何短长,把辽国天子都赶到了北海(贝加尔湖)畔,差点没冻死在那。可那也是百年前的事情了,他们所熟知的汉人,是怯懦,是麻痹,是不敢抵挡的。
两边拼出了真火,人马嘶叫,全都在不遗余力地厮杀着。至于能不能活下去,端赖运气。
“大王,你看汉狗就快顶不住了,为何还不让我们冲杀一阵?”另一个将领不满地说道。
身为契丹人,还会怕死吗?
要想调和,唯有一国完整被击败!
本来,种谔见到两翼有点顶不住,竟调离一部分兵力,去帮手。没想到这一变更,就堕入了耶律撒剌的战略当中。
两边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但是尸首被毁,他们就不能转世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