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亲兵都是种家老兵,种诊也是于心不忍:“好,你们就跟从着本帅,保护这杆龙旗!”
一员老将,手执麻扎刀,怒喝一声,一骑抢先,猛地冲了出来,一刀将一个契丹马队连刀带人劈开。厚重的麻扎刀,加长了刀柄,势大力沉。悍勇如同契丹人,都被吓了一跳。这等虎将,还是一个老将,契丹人感觉不成思议。
说罢,种诊望了一眼那随风飘荡的龙旗,喃喃地说道:“大丈夫马革裹尸,战死疆场,乃是最好的归宿。为了大顺,为了陛下,本帅岂能轻易偷生?”
但是卢瘦子小觑了朱大光老将的光荣,他是一名真正的甲士,如何能忍耐得了临阵脱逃?他咬住牙根,一声不吭,再次磕飞了一杆长枪,却被震得虎口发麻。
“大王公然算无遗策,汉狗此次绝无幸理!”众狼将恭维说道。
“噗!!!”
契丹人也是欺软怕硬的,见卢尘洹如此凶悍,他们纷繁弃了卢尘洹,转向围攻朱大光。
“弟兄们,随本将冲锋!”
朱大光力量不济,麻扎刀已经挡不住了,被一个契丹狼将的长枪,捅入了小腹。
这员老将,恰是朱大光。他豪放地笑道:“卢将军,来得好,看我俩,谁杀很多!”
“朱将军!!!”
一个胖乎乎的大将,使动一杆马槊,两三个回合,便将一个契丹狼将斩落马下,大声喝道。
只是挡得了一招,挡得了两招,可还能挡得下三招,十招吗?
锁子甲防护箭矢很有结果,但是对于打砸、穿刺的兵刃,防护才气就降落了不止一个层次。
后军有难,全军都堕入了被动。
“太尉……”亲兵们都湿了眼眶。
一员老将,怕甚么?
耶律撒剌表情大好:“哈哈哈,众将听令,率本部兵马,尽力反击,把汉狗……赶归去!”他本来想说斩尽扑灭的,但想了想感觉不成能,那但是四十万禁军啊,就算是四十万头猪,也杀不尽啊!
卢瘦子慌了神,竟被两柄马刀割破了甲胄,一时候冲不畴昔。
千军万马尽起,种谔被惊诧住了。
“传我军令,让伏兵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