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昌点了点头,说道:“陛下送来的粮饷,吾已尽数发放给士卒。望你们竭尽尽力,保住幽州十万军民。”
朱大光叹了一声,亲兵们也低下了头,握紧了拳头。兵将的情意相通,何如仇敌势大啊!
幸亏陆承启把先前所欠粮饷备齐,派出监察士监察军饷发放,他们才又凝集起一些士气。不然再次面对十万契丹雄师,他们恐怕也是偶然抵当的。
实在也不能怪刘源昌,他做到这个州牧,也是托了大笔款项给户部,才算是弄到的从二品官。只要在职期间包管幽州城不失守,熬过资格期,便能够回到中枢,当正二品京官去了。
朱大光把兵卒们慰劳了一番,也满腹苦衷地下了城楼……
刘源昌是一个年事在五十摆布的老官,留着一撮山羊胡,两只小眼睛倒是非常有神。肥胖的脸庞,藐小的身板,仿佛被风一吹就会倒地的那种。
刘源昌好好鼓励了一番守城将士,忧心忡忡地走下城去。朱大光对刘源昌并没有好感,毕竟文武相轻。朱大光晓得,刘源昌也还算是一名好官,起码他会为民着想。上任以来,幽州城外的农户逐步多了起来,所施政策都还算公道。但有一点不好的是,他也会喝兵血。弄得从戎的个个愤懑不已,不肯死力卖力。
获得朱大光的必定,刘源昌才略微安了心。在这里能够看出,大顺朝是多么重文抑武了。一州牧守乃是从二品大官,一州主将却只是五品武将。且不说俸禄差异,就单单是官职上的差异,就让大部分武人感到心寒。
可上一年朝中权势变动,小天子完整掌权,惩办赃官贪吏。他怕陆承启洗濯他,为了保住本身的身家性命,他还是把这些年贪来的钱银,送到户部,望从轻发落。
这时候,幽州牧守刘源昌现在也身着甲胄,来到了城楼之上,见到朱大光以后,问道:“朱游击,战事如何?”
这个时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事理,朱大光还是有的。但为将者,哪一个不想在疆场上驰骋一番,建功立业?只是实际不答应这么做罢了,手中五万边军,只要两千马队,如何打得过尽是马队的契丹前锋军?唯有倚靠城高河深,来死守了。
契丹前锋此次来势太快,一起上马队不断换马,只为了打一个出其不料,以闪电战的气势,直下幽州城。但何如契丹人军队的保密性实在不咋的,因为他们不舍得不消汉人仆从,临时把一万汉人仆从编成军队。而刚好,有监察士潜入仆从内里,不费吹灰之力便得知了契丹人奇袭的动静,先一步送到了幽云十六州当中,接着才送到陆承启手中。
朱大光其人,也是很有本领的。他没念过书,自小就参了军,并且一呆在边军就是二十多年。久经战阵,每一次都从死人堆中爬起来,一步步晋升到游击将军。他对兵士极好,用爱兵如子来讲他并不为过。他也算是韩伯珂一系的将领,只是当时候他还不是游击将军,不过一个振威校尉罢了。韩伯珂倒了,朝中文官个人并没有洗濯到他,反而很荣幸地担当了韩伯珂的衣钵,成了幽州游击将军。
朱大光点了点头,说道:“只要将士效命,末将很有掌控守住幽州城。”
果不其然,仅仅两今后,从上都解缆的契丹前锋已经达到幽州城下,行军速率之快,世所罕见。要不是有谍报预先报险,恐怕幽州城此次还真的有伤害。
只见朱大光嘲笑道:“他们不是发了疯,只是想趁我们没有防备来进犯我们罢了。哼,若不是陛下有预感,派了监察士来通风报信,恐怕我们现在已经被契丹人攻破城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