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功德的人,便在兄弟两人收摊返来的路上问,兄弟两人只笑不该。问的人或许只是猎奇,可谁晓得他们当不当旁人讲,一传十十专百的,引来坏心的人如何办?他们家都可称为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低调些的好。
吴掌柜没有接话,他要方剂实在没用,真不知这兄弟二人是如何想的,跑到杂货铺卖方剂。吴掌柜可不感觉去买方剂的人出价会低,莫非是没达到他们料想的代价。
“不能只顾着谋生之事,修柏莫健忘给添丁发蒙,即便做商,也不能目不识丁,今后看契,被人骗了去。”王老六说得当真,兄弟二人立即答复,未健忘识字之事,王老六才对劲的点了点头,“咱家现下应有些余钱,为父想莫不如雇个男人,早晨在地头帮手照顾。”
没错,南北杂货铺是天子还是皇子时的财产,现在仍在运营,以充内库。亲随当即禀报,信便落在天子手中,翻开看了内里的内容以后,天子乐了,“王宰相的季子当真是不凡。”
别看王老六一家返来有些日子,可村里的亲戚干系还是没整明白,且人也没认全,还真不知谁大谁小,就是感觉是同村的,稍带脚带人罢了。
“此事吴掌柜怕是做不得主,不知可否见见铺子的店主。”制冰可不是一次性的,年年夏季都需用冰,而杂货店必定不会只在梧县做买卖,他要做的拿着方剂入股,年年分红利。
王老六提了几个定见,兄弟二人均觉当办,便全数应下。出了门,添丁感慨,若父亲不折腾,于家里便是镇山之石般的存在。
兄弟二人起家道别,出了门,王修柏便问,弟弟是如何制冰。添丁点头,也不知年老是傻,还是心急,在大街上问此事,他是如何想的。两人一起回到家,添丁才缓缓开口,“制冰之事非常简朴,只是现下尚无人发明摆了。”
兄弟两人去卖包子之前,或许另有人感觉他们家得天子赏钱,现下却感觉天子只赏了些物,如有赏钱哪还用得着每天去城里摆摊,传闻王老六那两儿子的包子摊很火,从开端摆上摊,就没得闲,村里也有人尝过,实打实的肉,吃进吃里那叫一个香,好吃不贵,村里的人都猎奇,包子里装的是实肉,能赢利吗?
“吴掌柜,今儿来不为买,而为卖。不知吴掌柜感觉我家包子如何?”王修柏拱手回礼,便道明来意。
“吴掌柜不要焦急回绝,容我给你做个阐发。”添丁缓缓开了口。“我们家包子二钱一只,本钱在一钱高低,还是做成熟的,如果卖生食,本钱便不敷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