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另有这功德,你能给我打几折啊。”方陆诧异的问到。
等带着最后两万块钱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入夜了,方爱国和方妈妈也没有过问儿子这几每天天早出晚归干甚么去了,他们觉得本身儿子是因为中考完了没有压力了,猖獗去玩去了。
弄草虾差未几折腾了一天,等方陆完整把草虾收起来的时候已经要吃晚餐了,他把草虾装好筹办明天起床后找架子个弄到院子里晒。
方陆回到房间把本身的那三百八十九块钱装上,骑着自行车往区里去了。
接着一个个一万的被刮了出来,等全数刮完了今后,中了一万的有八张,另有一张中了一千的,一张中了一百和三张中了十块的。一共中了八万一千一百三十块。
“先别说打折的事,你这都有哪几种刮刮乐啊?都有多少张啊,如果不算太多了我全给包了?”方陆故作大气的说,实际上他是孔殷想晓得黄河表舅到底进没进五元的刮刮乐。
“前天在大集上刮两元的刮烦了,我就买五元的吧,一百张我全要了。”方陆一听公然有非常的欢畅然后土豪的说道。
第二天,方陆就跑到黄河家,明面上是找黄河玩,实际上是旁敲侧击黄河表舅的杂货店详细位置。如果之前的方陆除了直接问黄河绝对没有别的体例,不过方陆毕竟重生了,多了十几年的社会经历,对于于黄河这类十几岁的小青年手到擒来,没多会就套出黄河表舅杂货店的位置。黄河表舅本来姓张,张表舅的杂货店在爱国路那边,名字就叫“张家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