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马宝也上马跪倒在吴三桂面前。
“还能如何办,回洛阳吧,向英亲王请罪去,这件事必然要严守奥妙,不准再向任何人提起。”吴三桂说完一鞭抽在马屁股上,这匹汗血宝马四蹄腾空蹿了出去。
第二天,朱由崧率领雄师向遏必隆被困的山岭而来,此次伏击吴三桂,还得了很多战利品,这些东西全数充作军需物质,算做一次补给。
“陛下真乃神人也!”文武众将这才转忧为喜。
吴应广吓得直磕响头,他害怕他这个叔叔赛过他的亲爹。
吴三桂活力归活力,哪舍得杀马宝,这是他的亲信爱将,从内心里也舍不得杀他这个不争气的侄子,毕竟亲情浓于水,并且这二人是他左膀右臂,是以吴三桂只好既往不咎了,让马宝起来,安抚了他几句,对吴应广现在也没法打军棍,只好摞下两句狠话,“这件事本王先给你记取,转头再清算你!”
吴三桂三个俘虏刚分开大营,朱由崧便从御帐后又转了出来。
遏必隆一厢甘心肠这么想也不能算不对。
吓得吴应广面无人色,从马背下滚落下来,跪在吴三桂面前痛哭流涕。
两万人马现在只剩下三个光杆司令,当然也不能去为鳌拜的残部遏必隆等鞑得救了。
“王爷,我们现在如何办?”
三人三骑夜幕下向洛阳方向奔驰而去……
此时离朱由崧伏击吴三桂几十里处的一道山岭下,满是大明的军队,朱由崧的御营和忠贞营将这道山岭团团围住,山岭上则是遏隆带领的一千多名鞑子。
夜幕下,三匹战马分开朱由崧的大营沿着起伏山道一起奔驰,也不知跑出多远,看看身后没有追兵,吴三桂、马宝和吴应广勒住了战马,三小我长出了一口气。
现在饭已经做好了,朱由崧和众文武军将一起用晚餐,战地野营,另有侠女贺宣娇服侍着,朱由崧这顿饭吃得别有一番风味儿。
一早晨,安然无事,今晨明军俄然摆出了要攻打山岭的模样,是以遏必隆批示着一千多鞑子作困兽之斗,筹算负隅顽抗到底。
说着,怒不成遏的吴三桂挥剑就砍。
“驾!”马宝和吴应广飞身上马抽了两鞭子,紧紧跟上。
马宝和吴应广还要说甚么,吴三桂怒了,拉出宝剑要杀吴应广,“畜牲,若非你这个不肖子胡作非为非要去洗劫甚么村庄,本王焉有本日之败,两万人马全军淹没,你让本王如何向英亲王和摄政王交代,非宰了你不成!”
马金花一声令下,三千白杆兵闻令而行。
两万人马,一天时候就剩下他们三个光杆司令了,但他们并不懊丧,因为死中得活,只要活着比甚么都首要,能够卷土重来,能够报本日之仇,这就是前人说的胜负乃兵家之常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现在他们内心想的满是祖大寿的题目。
然后朱由崧传旨御营和忠贞营能够全歼鳌拜的残部了。
吴应广这才晓得,叔叔找他算账来了,吃了这么大的败仗,那是两万兵马,连二千关宁铁骑的老底都搭出来了,还几乎搭上他们三个的性命,这件事放在谁身上也不能这么不了了之。
而马家兄妹跟刘肇基商讨以后,把忠贞营拉到这里,挑选了这个处所作为冲破口。
马宝从速劝止,“王爷且息雷霆之怒,吴将军固然有些不堪,铸成大错,但罪恶也不全在他,昏君狡猾,诱敌深切,埋伏得天衣无缝才是我们此次失利的真正启事。卑职身为吴将军的副将,此役也负有不成推辞的任务,王爷要杀吴将军请先取了卑职的首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