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明军将士将高挑着的一颗颗脑袋对着上面的鞑子全都撇了出去。
现在朱由崧公开说要开城了,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功德,他们连攻了四五次,伤亡了一万多人马,不就是想杀进城中求得活路吗?
“朕传闻尔等攻了四五次了,伏尸各处,血流成河,何必如此辛苦呢?尔等不就是想进城嘛,何不早奏?朕有好生之德,不必攻了,朕传旨大开城门好了!”朱由崧笑过不无诙谐的戏谑道。
按说一万多人马攻城的号令声应当淹没一小我的笑声,但是究竟却刚好相反,朱由崧的笑声穿透了如潮的号令声,冲在前面的满达海和孔有德勒住了战马,往城头旁观。
这一顿人头,把上面的清军砸蒙了。
固然,论杀伤力来讲,人头没法与炮火,弓箭,滚木,砖石等守城利器相提并论,但此时的震慑力毫不比它们小。
这一下一万多清军全都惊诧,这些人当然不怕人头,兵戈杀人刀头舔血,如同家常便饭。
是以满达海和孔有德从速遁藏,被这玩意儿击中固然不会致命,乃至能够连伤也不会受,但那也不能让随便砸,脏不说还倒霉气。
有一些和佟养甲的一样是秃顶,但多数是一嘟噜一串儿的款项鼠尾辫儿。
满达海和孔有德也瞪大了眼睛,现在他们也不猜疑了,也不惦记了,佟养甲,卓罗,阿山,达摩苏等五千多进城卧底里应外合的八骑精锐全在这儿了。
之以是如此自大,是因为他们没和朱由崧交兵过,一支能连败英亲王阿济格和豫亲王多铎十几万雄师的步队,现在却闭城不战,的确很无益诱性。
满达海和孔有德等人一看,竟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城头上的确没有守成之物了,鞑子们此时攻城的确轻而易举。但是谁也没想到朱由崧给他们来这一手,这无异于对他们摆下了一座人头大阵。
看到一万多清军鞑子被这一顿人头打的乱作一团,城头上的明军将士欢畅了,陛下真有招儿,鞑子的脑袋还能这么用,埋了真是可惜了,这玩意儿不是守城利器却胜似炮火、弓箭、滚木、石块等守城利器。
居高临下,四五千颗脑袋纷繁向城下的清军飞来,一时候脑袋纷飞,如雨点般麋集,劈脸盖脸,没头没脑的砸向清军。
朱由崧嘲笑着,说着冲摆布表示,早就筹办好的一名军将用长枪挑着一物举到了垛口上空。
见这使氛围都在颤抖的笑声,是城头一员年青的小将收回来的,他手扶垛口,正看着他们对劲的狂笑。
早有筹办的明军将士,用刀枪剑戟挑着,把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都举起来了。
此时最欢畅的当然是朱由崧,目测了一下满达海和孔有德离他的间隔,喊了一声,“给朕取强弓来!”
光秃秃的脑袋,新受的戒疤,呲牙咧嘴的五官,当即认出来了,恰是佟养甲的脑袋!
朱由崧淡然一笑,“不急,朕另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他们。”
明军将士也不敢乐,陛下说的这都是甚么词啊。
此将二十来岁的模样,明盔亮甲,腰下悬剑,气度轩昂,在他摆布是两个貌美如花,杀气干云的巾帼豪杰。
居大声自远。朱由崧立在三丈来高的城头,加上他内力深厚,这一纵声大笑,笑声回荡在六合之间。
是以满达海和孔有德听朱由崧的话惊诧,面面相觑以后,难以置信地用手中大刀一指城头上的朱由崧喝道:“此话当真,伪帝不会食言吧,可敢开城与我等决一死战?”
只是一下子四五千小我头高悬于城头,并且这些人头他们细心辨认一下,有很多还都熟谙,满是他们的战友和亲人,这就没法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