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李定国赶紧问道。
“黔地向东,居高临下,只要谨慎应对,想无大碍,不知你们下一步的行动方向在哪?”
李定国固执刘文秀的手:“大哥如许的设法,我很同意,不过文秀,黔地瘠薄,你可否移师四川,与我同谋大业啊?”
同时李定国把大量的时候花在了加强綦江的出产和技术改革,加强重庆机器厂的生长上来,只要如许才气真正打败清军。
“我们那边,清军一向在湘西和广西用兵,威胁黔东和黔东南,王祥皮熊也不是省油的灯。”刘文秀苦笑道。
“三弟啊,二哥的为人,你是晓得的,我若学那朱元璋对兄弟们阴狠暴虐,叫我李定国断子绝孙,不得好死。”李定国这话说得义正词严,他本来内心就非常讨厌朱元璋。
“二哥,我晓得你在四川独力支撑很难,不过以小弟看,四川诸部,皆不成惧,二哥你啊,必将鹏程万里。大哥善于内政,能奇英勇不足,谨慎不敷,我虽无大长,能够替他们操心一些。”刘文秀道。
“我也想你们呢,四川多少南明残存啊,实在走不开啊,我们兄弟现在各据南北、互为犄角,这才有了一个略微安宁的角落,任何一方有失,我们都会腹背受敌。”李定国遗憾地说道。
孙可望等人尽力荡平贵州全境,只要皮熊、王祥等在川黔交界之地,二人来信曾言共推孙可望为共主,但愿李定国去遵义会盟。李定国阐发情势,现在遵义和黔背人丁富强,物阜民丰,王祥管理得不错,此时若征遵义,不得民气,能够致令人丁大量流失,不是最好机会。
“大哥的意义,清军现在还非常强大,大西军向东防备为主,死守黔地,主力向西进军云南,以壮阵容,以长赋税。”
“大西军的名声,哪个川人情愿靠近,我不改名如何办?何况我孤军守重庆,好不轻易打下一片地盘,何罪之有?他们想得轻松,我的兵士,只是信我才跟从我出世放死,任何人也带不走。”李定国恨恨地说道。
本来如此,如果能进军云南当然好,不过安民军面前另有李国英、杨展、樊一蘅这些人,鞭长莫及啊。
班师重庆不久,孙可望调派刘文秀回到重庆,商讨两军严峻事件。还给李定国带来了西洋的望远镜和贵州的特产。
世人但愿一鼓作气,攻陷叙州、嘉定和成都,李定国却以为,此时安民军面对最大的威胁是涪陵的于大海,他与李占春节制涪陵,扼守着乌江口,对来往客商征收重税务以养兵,停滞了大西军两部的联络,停滞了安民军与李自成余部的联络,实在可爱,应先征涪陵。
“这事啊,说来话来,干爷爷(龙在田,云南土着将领,曾在谷城驻守,收张献忠为义子,是以刘文秀叫他干爷爷,正在云南任团练)调派人到贵阳,说云南沙定洲兵变,快把沐天波灭了,此不时云南东部兵力亏弱,内哄正酣,恰是进取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