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杰又问道,“高家军真的信得过?!”
邢氏却不肯拜别,明显另有其他的说法,悄悄的道,“摄政王对我们母子恩重如山,我们无觉得报,愿替摄政王看管湖广的流派。”
夷陵、江陵都是属于江北的荆州府,也是湖广地区最富庶的州府之一。她绕来绕去,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本质还是想调去富庶的荆州府,而不肯留在穷乡僻壤的南六府。
方原保存高家军完团体例,乃至还给他们招兵买马,精美设备的目标,那里是为了顾及与邢氏的床塌之欢,而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剑指广西、贵州、云南三个布政司。
方原望了望邢氏,两人若再这么厮混下去,纸毕竟是包不住火,只能尽快与她断绝暗里干系,才能够封住悠悠之口,便佯作不知的道,“邢氏,军情告急,三今后便解缆吧!”
方原的意义再明白不过,由闽广总督秦展卖力西南军务总批示,三万高家军,三万赣军共同秦展的军事行动。实在就是将征讨的权力交到了秦展的手里,而没有给高家军。高家军只能作为冲锋陷阵的前锋,而没有军事决策权。
“老马,替我送一封公文交到闽广总督府,令老四,另有总兵纳吉整武备战,未雨绸缪了!”
邢氏微微一怔,她虽有些些不满,却心知肚明,凭这支高家军要想征讨西南,的确是痴人说梦。并且方原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去辩论也没用,便盈盈下拜道,“奴家领旨。”
对这些化外之民,必必要恩威并用,方原保存这支名声不好的匪兵高家军,就是要震慑广西、贵州的各地土司。平常的玄甲军还要讲个三大规律八项重视,高家军这支匪兵,就是横行霸道的主儿,谁敢招惹?惹出了事,方原也会一推二五六。
方原听了是悄悄好笑,景杰已恶感的说道,“邢氏,各地的调防早已制定,岂能出尔反尔,抗旨不尊?”
方原落拓的躺回了椅子道,“老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广西、贵州、云南凭甚么就有特权,能在一方盘据?!正因为他们没来招惹我们,才要先找出师之名嘛!”
方原见她又开端死缠烂打,也是有些不满,淡淡的说道,“邢氏,你知不知为甚么其他流民军都拆散改编了,只保存你们高家军的独立体例呢?!”
靠着高家军这支匪兵在湖广的南六府,乃至是在广西,贵州,云南光亮正大的肃除不遵朝廷号令,不肯接管方原行政统领的土司。这么一来,才气将行政权深切这些土司的辖内,突破眼下各地土司就是一个个土天子的局面。
方原缓缓的说道,“湖广的西南另有广西、云南、贵州未曾安定,南六府紧邻广西、贵州。我令高家军保存体例,自是需求你们去安定广西、贵州。既然你们想替我看管流派,就去看好湖广南边的流派,去开疆扩土!”
方原呵呵一笑道,“邢氏这个女人,固然没弘远的目光,但胜在聪明、识时务,她不敢轻举妄动的。先令高家军去和广西、贵州的土司们折腾折腾再说吧!”
她昂首望着方原,双眸如水,柔声道,“摄政王,高家军五今后就会拔营出发,前去永州府。”
邢氏还觉得他所谓的大用处在忽悠,但却不敢辩驳,只是不依不饶的反问道,“摄政王,留我们在南六府有甚么大用处呢?!摄政王能不能给个大口语呢?”
邢氏也不与他顶撞,只是望着方原道,“请摄政王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