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堪见明军马队突袭过河,是猝不及防,立即派出值守的一万马队前去偷袭渡河的明军马队。余下的一万马队方才值守结束,睡下没多久,一个个还是睡眼昏黄,集结的行动非常迟缓。
以满清将领的文明程度,根基不成能看懂通俗的孙子兵法,几近满是拿着浅显易懂的三国演义从戎法的。
与此同时,明军虎帐的高音喇叭也架设在了岸边。
景杰也看清了方原的渡河打算,明军的上风在主攻,能够先动手为强。而鞑子兵是主守,只能被动防备。明军能够随便落子,鞑子兵只能见招拆招。
跟着渡河的明军马队,特战军军士越来越多,鞑子马队也没了数量上风,垂垂由上风被压到了下风。
景杰一听发笑道,“老迈,公然奇策!”
方原亲率的雄师赶到大凌河时,尼堪的三万马队也已到达了大凌河对岸,却没有驻扎在河边,而是离着大凌河五里之地驻扎,并且还将大凌河上的浮桥全拆了。
方原起家冲赤古台道,“赤古台,你派出两个偏将,一人统领一千马队别离往大凌河高低流转移。任务只要一个,马蹄踏过的灰尘越大越好,能搞出多大动静算多大动静,一千人能搞出一万人的动静,就最好不过。”
既然主攻的明军变了阵,主守的尼堪被逼无法,也只能跟着变阵,派出两队,每队五千人的马队往高低流跟踪监督。
尼堪的布阵给方原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困难。
景杰反问道,“老迈是想一虚一实?!一起佯攻,一起实渡?”
换句话说,大凌河这一战,坦克是派不上用处的,只能逗留在大凌河南岸观战。能参战的只要赤古台的三万马队,郝摇旗的五万精锐步兵。
赤古台拱手领命,方原又交代道,“老三,传令全军,每日的军事练习两个时候,一日在夜间,一日在白日,轮番着来。我们再在河岸安装上高音大喇叭,练习之时将声儿传到河对岸去。我们睡不着觉,鞑子兵也不要睡觉。”
阿济格与尼堪等将商讨了一日一夜,还是游移不决,就在迟延的这个时候里,方原已行军到了宁远,正在逼近锦州。
阿济格思来想去,尼堪的话也是在理。一旦军中传出大清铁骑不敢野战,只敢守城的风声,形成的政治丧失,远比军事丧失更加可骇。何况,三万满清铁骑满是马队,放弃守城,出战野战才是扬长避短。
方原一见尼堪摆出的这个离水源地数里之地的步地,目标相称的较着,就是想等方原的雄师渡河之时,半渡而击,一战而胜。
尼堪这几日也是不堪其扰,又能有甚么体例?要抱怨也只能抱怨明军的高音喇叭过分奇特,竟然能声传数里!
想抢渡渡河就必须在大凌河江面搭建几条临时的浮桥,这对明军来讲并驳诘事。但最大的困难是,这类临时搭建的浮桥,承重量不大,马队、步兵能够通过,但重量大的坦克倒是通过不了的。要想贵婿克过江,必须搭建承重高的正式浮桥,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方原被他猜中了心机,呵呵一笑道,“一虚一实不好玩,要两虚一实才好玩。我们就和鞑子兵玩一次心机战,看鞑子兵看三国演义来兵戈,能看出甚么本事。”
赤古台朗声道,“摄政王,疆场上哪有这很多顾忌,只要连夜搭浮桥,一夜之间起码能度过五千马队。”
方原的打算是充分阐扬了主攻的先手上风,不计手腕的打击鞑子兵的军心士气,令对岸的鞑子兵随时处于惊弓之鸟的状况。肥的拖瘦,瘦的拖死!看这些鞑子兵还能在对岸熬上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