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封你为平北将军,给你三万铁骑,再令喀喇沁部的兵马与你汇合,一同去讨伐科尔沁部!”
方原再次望向了赤古台道,“赤古台,你此次所犯之罪,固然于情可原,但军法难容!我现在就免了你的北部军区司令之职,由赵全忠接任,你有无辩论?”
赤古台咬牙切齿的道,“摄政王,我之前与你说过,我与一个蒙古部落有血海深仇,就是科尔沁部。我之以是沦落在大草原当马匪,就是因我的部族被科尔沁可汗给灭了,我老婆被科尔沁人淫辱,父母、族人全被科尔沁部赶尽扑灭!”
庄妃告状之前,那里晓得此中另有这类内幕,再胡搅蛮缠下去,只能适得其反,无法的道,“并无不当!”
庄妃的神采阴沉了下来,她本来是来教唆诽谤的,却不料搬起石头砸了本身的脚,直接给科尔沁部带来了没顶之灾!
方原的目光落在了庄妃的身上,缓缓的道,“庄妃,你们蒙古大草原是否有这个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私相抨击无罪的端方?”
方原嘴角扬起了一丝笑容,淡淡的道,“赤古台,欺负几个女人能证明你有本事?你是豪杰豪杰?你既然要报仇,就应当冲着科尔沁汗去!”
方原持续问道,“既然两边都是蒙前人,又是在大草原结下的仇恨,入乡顺俗依着大草原的端方处理,有没有不当?!”
这个端方明显白白,就是大草原上商定俗成的,庄妃当然不能胡乱否定,只能点了点头道,“是,确切有这么个端方!”
严惩是必定不能严惩的,但就这么轻飘飘的放过,此先大家只要有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就罔顾国法,私刑抨击,岂不是乱了套?大明还如何号称礼节之邦,如何威服百邦?!
方原眼角的余光瞥过她一眼,暗自好笑,一个女人和我玩心机,的确是班门弄斧!科尔沁部的毁灭,就是给你女真人一个深切的经验,再敢有贰心,下一次就不止是科尔沁部!
方原竟然当众就撤了赤古台的军区司令之职,世人都是沉默不语。连身为大元帅的景杰,也自发这个奖惩实在太重了,忙打圆场道,“摄政王,赤古台为大明,为摄政王出世入死,军功赫赫!即使违背了军法,该鞭挞的鞭挞,该杖责的杖责,免了统统军职,太严苛了!”
以是这一次出征科尔沁草原是势在必行。
察哈尔、喀尔喀二部几次比武下来,还是没讨到半点便宜,只能遣使者来向大明求援。
方原和景杰早有商讨,遵循蒙前人的端方,谁抢下来的牧场就归谁。既然两部没法从科尔沁部虎口夺食,大明结合喀喇沁部去援助,天然也要在科尔沁草原分一杯羹。
赤古台也自知此次的行动虽情有可原,但确切过分下作,不算豪杰豪杰,拍了拍胸口道,“现在辽东已安定,天下局势已定,我也该功成身退。我只想向摄政王借八千马队,容我去活捉了科尔沁汗,过后必然如数的偿还,一小我一匹马也不会少。”
方原对他的行动是哭笑不得,这是明显白白的复仇,再老诚恳实的认罪,光亮磊落的军中男人,该如何惩戒这类行动?!
方原令人给赤古台看座,问道,“赤古台,说吧!甚么血海深仇?”
庄妃也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女人,听了赤古台的解释是为之语塞。在大草原上,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女人本来就是战利品。科尔沁部能灭尽赤古台地点的部落,奸骗赤古台的老婆。现在赤古台抨击在科尔沁部的女人身上,确切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