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忠心耿耿,与公主乃是旧识,有王承恩看着公主,方原也算放心。现在的王承恩乃是南都城的守备寺人,但此战过后,方原会重组南都城的官僚、防卫体系,底子不会再设守备寺人一职,恰好将王承恩调进沧浪亭来照看公主。
方原瞧着她粉脸玉容,似笑非笑的说,“娖儿,现在你总该一尽老婆侍寝的任务了?!”
坤兴公主再如何算计,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侍寝要令方原对劲高兴,夺回宠嬖,还是有些手足无措,羞怯的说,“驸马,我甚么都不会,不比苑夫人善于内室之乐。”
方原想都不想,立即利落的应了,“好,我明日传令沿途所过镇江、常州、姑苏府的军民出来夹道驱逐,行了吧!另有没有呢?”
坤兴公主这才晓得,本来拜送子观音是这么个送子法,霞生双颊,将面庞儿藏进了他怀里。
坤兴公主被他引发了猎奇之心,吃惊的说,“金山寺的送子观音这么灵验的?拜一拜就真的有小儿了?”
小苑不是省油的灯,此次接公主归去,两人还不知会闹出甚么阵仗,方原的心明显偏袒看似更加荏弱的公主,利落的说,“此次回到沧浪亭,你就是沧浪亭的女仆人,没人会欺负你。”
方原之前几次和她亲热,她都非常顺从,此时现在都到床榻上了,却不见她抵挡,也觉惊诧,坐在床榻上,将她搂在怀里,问道,“公主不抵挡了?”
方原觉得她又要借机摆脱,双臂微微使力,搂得她更紧了些,直到她悄悄嗟叹了一声,才说道,“娖儿,说吧!我瞧你本日还能逃到哪儿去?”
方原嗅着她身上的少女暗香,低头望着那双宝石般的眸子熠熠生光,娇挺的鼻翼跟着悄悄的呼吸和一起一伏的胸脯耸动,最诱人的则是两瓣红红的樱唇似微闭又似舒展,储藏着无穷的引诱,按捺不住抬起了她的秀额,吻上了她的樱唇。
方原轻抚着她滚热的面庞儿,归正彻夜坤兴公主也是他口中的甘旨,如何也逃不了的,便耐烦的解释说,“平常妇人如果不能生子,便来拜一拜送子观音,然后在送子禅房放心的住上几日,回家去九成绩有身孕了。”
方原哈哈一笑,这就是公主的无知了。对男人来讲,征服一个身份高贵,又青涩懵懂的公主,远比征服牙行出身的小苑更有成绩感。
他将公主放在床榻上,三下两下将她脱得一丝不挂,这才嘿嘿一笑,“本驸马来教你,保管将娖儿调教成一个床榻上贪欢的小荡妇。”
坤兴公主也不挣扎,只是怔怔的望着方原,双眸如水,波光泛动。
方原情欲涌动再难以按捺,拉下床帘,揭开了锦被,扑了上去。
公主本就是个端庄守礼,从小接管最严格皇家妇德教诲,刚被方原脱得一丝不挂,本就羞怯难当,蓦地再听到这么赤裸暴露骨的**话儿,羞得忙拉上锦被,躲进了锦被里。
他却不知此时现在的公主也在悄悄嘲笑,她就是要用这些小家子气的要求来麻痹苑夫人,觉得她还是个懵懂无知,只知倾慕虚荣的公主,放松警戒。调回王承恩,也是增加一个臂膀,然后乘机反击。她的这个心机,若连方原都没看出来,苑夫人应当也看不出来了吧!
方原见她羞怯可儿的样儿,越瞧越是喜好,起家上前横抱了她暖和柔嫩的娇躯,就往床榻走去。
方原在金山寺留住了七日,直至七今后的超度道场结束。
梁嬷嬷望了望公主,见公主冲她点了点头,便老诚恳实的出去了,出门后还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