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酒过一巡，郑森开门见山的问道，“孙督师，山东、威海卫的战事告急，你我就不必绕弯子客气了。”
玄甲军白磷弹的出产数量明显远远不敷，以是这类白磷弹只能当作震慑兵器，而不是攻城的主力。想靠着白磷弹一起攻城拔寨，那是绝无能够，并且利用白磷弹和屠城没甚么辨别，更会引发敌方的同仇敌忾，增大统战的难度。
方原曾摸干脆的派出火炮营前去攻打过兖州城，但牛成虎在兖州府城上架设了几十门中小型火炮。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炮轰，射程不弱于在城外的红夷大炮。
偷袭济宁卫，也是合了郑森赌徒的性子，但他还是有些游移道，“玄甲军断了粮，还能够从三府强征粮食，对付危急。”
孙传庭拉着郑森的胳膊到了书房，与他站在书房的沙盘之前，低声说道，“郑都督，我探子已来回报，玄甲军北伐所需的粮草大部分囤积在邻近大运河的济宁卫，派了两万玄甲军士驻守。”
半个月后，驻扎在威海卫的郑森公然应孙传庭所邀前来济南城拜见。因青州、莱州二府已被堵截，郑森是乘战舰从海路在济南府登岸，到达的济南城。
白磷弹第一次实战查验，摧毁一个平山卫都需求四百颗白磷弹的话，那攻占比平山卫起码大上五倍的兖州城，需求利用多少白磷弹？攻占一个兖州城就要利用3、五百颗白磷弹，接下来的济南府又要利用多少颗？再打威海卫呢？
接下来这仗该如何打？！
“我的设法是，郑都督派出一支海兵舰队，我派出五万新式明军，从大运河南下济宁州。只要能霸占大运河沿岸的济宁卫，便能堵截玄甲军火线运输的粮道。深切兖州、东昌、青州三府的玄甲军断了粮，必定会军心浮动。”
孙传庭接到了青州、东昌二府的败报，是悄悄心惊。这才开战不到两个月，就丢了两个府，战死了一个总兵，投降了一个总兵。并且青州府一丢，莱州、登州二府也被堵截了联络，独一还掌控在手中的只要一个济南府，半个兖州府。
郑森回敬了孙传庭一杯酒，正容道，“这，孙督师，这些浅近的事理不必多言。我此行亲身前来济南城，就是抱着和孙督师联军作战的设法而来。之前我军虽是大胜了玄甲军海军一场，但陆路乃是我海军最大的隐患，我毫不会坐视孙督师孤军与方原此獠周旋。”
颠末连夜的深思，孙传庭的脑筋里已勾画出一个清楚的打击打算，只要打算能顺利实施，就能将玄甲军赶出山东，两边再次规复计谋对峙。
郑森听了是抚掌大笑道，“孙督师见地高超，好，我立即派出一百艘小型战舰进天津卫，从海河进入大运河南下，一举攻占济宁卫，燃烧玄甲军的粮草，堵截粮道。方原只能灰溜溜的滚回南直隶，哈哈哈！”
主动反击，豪赌一把，正合了郑森的口味。
在兖州府驻守的，是牛成虎的四万明军，此中一万还是精锐的新式明军。
“孙督师，有甚么我能互助，开口便是。”
孙传庭再次敬了他一杯酒道，“郑都督，山东、威海卫本是唇齿相依，若山东一丢，玄甲军必定从陆路攻打威海卫，唇亡齿寒的事理，就不必我多言了。”
方原不是没考虑过利用白磷弹攻城。但一来白磷弹杀伤能力太大，一旦向兖州城投掷白磷弹，死的可就不止是牛成虎的明军，另有兖州城内的一，二十万百姓。全部鲁南重镇兖州城也会毁于一旦，这类攻城体例，过分血腥残暴，非到万不得已，方原也不肯等闲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