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闻言便有些沮丧,回道:“那老东西固然没甚么本领,但是倒是个硬骨头的,一门心机地尽忠暴君,我们几次派人去送礼,都被挡了返来。”
张溥将话头接过来道:“南郭兄这张嘴可真是不饶人啊。”
张采道:“放松,放松。中不中的,还不是你师尊修书一封的事儿?且自放轻松了,不必过分在乎。”
到时候兵分两路,别离烧了他姑苏衙门和苏杭织造衙门。”
张溥倒是嘲笑道:“既然他想做忠臣,那就让他在家里做好了。小弟这便修书一封,让朝中弹劾于他,免得那暴君想起来了,再把他召了归去。”
吴伟业赶快施礼道:“回师叔的话,已经筹办的差未几了。”
等过上几天,京师当中天然会有人漫衍谎言,说建奴最惊骇的便是那袁蛮子,到时侯朝中再有人弹劾辽东经略王之臣,不怕那暴君不启用袁蛮子。
张采咬咬牙道:“既然如此,不如先安排人混入阉党当中,效仿霍维华故智,将福寿膏进献给那暴君。倘若端的出了甚么事儿,我等也好摘个洁净。”
吴伟业也凑趣道:“师尊与师叔所言极是。只怕这一番后,那暴君休想再提收商税这一碴了。”
吴伟业听了,正欲出门,却不防房门被人猛地一脚踹开。
张溥捊捊山羊胡,说道:“嗯。此事既已安排安妥,便三今后策动。这一番,定然要将那些苛捐冗赋都抗了归去。”
张溥倒是道:“呵,行险又如何?有人说诸葛平生唯谨慎,教员偏生爱好弄险,现在不也是好好儿的?你且遵循为师的叮咛去办就是了。”
张溥倒是道:“不管这暴君收与不收,那福寿膏都要进献给他。传闻暴君与先帝豪情极深,不如让让他早日去伴随先帝,也算是成全了他们兄弟情深。”
一番打趣过后,张溥接着说道:“但是都安排好了?”
张溥倒是嘲笑道:“怕甚么,《大明会典》中将此物记录为乌香,万历天子更是为其取名福寿膏,还赋诗一首。那暴君合法芳华,此物恰好有助于房事,岂不是恰好迷住了他?”
转过甚来,对吴伟业道:“都听到了?”
吴伟业还是反对道:“只怕此物感化不似教员所想那般,皇家要获得这福寿膏可不算困难,便是门生进献了,只怕也是用处不大。以门生之见,此事倒是过分于行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