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某看来,倒是这暴君更像是儒学大宗师一些!”
话音一转,张溥又接着道:“但是可惜了叶阁老和周阁老了。现在再想打通这么一条线,只怕更困难了。”
“呯”地一声,倒是张采一拍桌子,刚才脸上那云淡风轻地模样全然消逝不见,怒声道:“还不是那崇祯小儿,不但横征暴敛,更是连叶阁老和周阁老这般忠心耿耿地重臣也搏斗一空。只怕桀纣,亦不过如是!暴君!暴君!”
张溥道:“还不是那暴君。本年那暴君也算是即位改元,但是对于衍圣公那边儿却没甚么表示。这不,衍圣公也不乐意了。”
听闻张溥开口,张采便说道:“那又能如何样。你西铭先生都查不出来这根子在哪儿,可见漫衍流言之人来头不小。”
太仓张府的书房当中。两个面庞俊美,均是留着山羊胡的青年男人正相对而坐,恰是闻言天下的太仓张溥与张采。
又喝了一口茶水,张溥又接着道:“对了,北边儿还说,衍圣公迩来但是不高兴的很呢。”
张采闻言,三角眼一转,也笑道:“高,实在是高。西铭先生奇策,奇策啊。如此一来,那暴君的商税只怕又收不成了。”
更何况,小弟听北边儿的动静说,已经有人向辽东和草原上发卖私盐了。只怕这宣府的卢象升也不洁净,渐渐砸,总有砸开的一天。”
张溥闻言,不由有些挠头。之前一次私运给建奴的粮食,倒是被衍圣公一脉硬插了一手出去,张采没少丧失,是以上心中极是不痛快。
张采却笑道:“西铭先生未免太高看此人了。此人既然丢官罢免,只怕也没有才气在这太仓搅动风云。更何况此人权势多在宁锦,这江南烟花之地,又岂是他能伸手的?”
新年刚畴昔,还应当算是寒冬的时候,就连江南也反面缓。各地路上很少看到人影,都是窝在家里,尽量减少出门。内里的北风时不时地卷起一捧雪花,灿烂夺目的反光之下,倒是埋没着无尽地肃杀之气。
张溥倒是笑道:“这又有何难?就像你南郭兄所说的一样,这白花花的银子那个不爱?一万两不敷就十万两,十万两不可就一百万两,拿银子砸,也能砸出一条路来。只如果花银子能处理的事儿,那都不算是甚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