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登上城墙的时风和宇文康还没说话呢,俄然感受大地一阵颤抖,一阵人喊马嘶声由远而近,两人忙向城下观瞧,这才发明拉着吊桥的绳索已经断了,吊桥也放下去了,只是上面也有几个大洞,估计是被石头突破的。
老刘又对时风道:“时先生,现在该你去叫城中的兵将投降了,你看如何?”
随后多量的辽西乌桓马队冲进城来,与这些乌延兵士站在一起,城门处本来就不大,挤满了两边的上千兵士,顿时成了人间天国,而这疆场的中间,便是如两架绞肉机般杀人的蹋顿和赤莫罕。
时风对赤延道:“赤延将军,汉鲁王在汉军攻城之时便已经走了,临走之时,他叮嘱我拖一会儿时候,待他走远后便向汉军投降,只是没想到辽西的乌桓马队先杀了出去,我现在已经获得幽州刺史刘大人的包管,必定不会难堪大王的家眷,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挑选了,赤延将军,汉军的战力你是晓得的,顿时投降吧,不然我们都没有活路。”
“是,主公,我这就去安排。”高顺答道,然后很快便将兵士分开,指定一名偏将卖力西门的保卫,本身则带着一半兵士,跟着老刘向城中进发。
看到老刘和宇文智囊来了,蹋顿肩上裹着一条白布,看来是受了点伤,忙策马来到老刘面前道:“兄弟,没想到这帮贼子还挺能打的,我们现在没有撞木,以是攻不出来,我让儿郎们去找撞木去了,只要撞开了府门,我们就能攻进乌延的王府,抓住乌延狗贼,为我娘舅报仇。”
躲在城墙下的乌延兵士看到蹋顿等人冲出去了,因而也挥动着兵器冲了过来,想把二人赶出城去。
看到是宇文康和一名本身不熟谙的汉人,老刘忙上马行礼道:“本来是宇文智囊,城中现在的环境如何样?另有这位先生是何人?”
宇文康看到城下的景象,便带着时风一起下了城墙,城下的乌桓马队天然认得智囊,看他带着一个汉人要出城,天然放行,宇文康又问起丘力居的尸首,时风指了指城门洞,宇文康忙去一看,公然有两具棺木还在边上放着,宇文康叫几个兵士过来翻开一看,铁头的尸身还好,只是胸口中箭而亡,丘力居可就惨了,几近看不出本来的模样,只要从装束和表面上,宇文康才认出确切是丘力居,忙令兵士把两具棺木抬到城中,找了个安然的处所先放好,等战事结束后,再叨教刘备,好好为丘大王安葬。
早就急红了眼的蹋顿大刀挥动,将冲过来的一名百夫长一挥两段,然后大刀一抡,将他后边的一名乌延兵士脑袋砍到了半空当中,鲜血喷起老高,后边的赤莫罕也没闲着,狼牙棒一扫,把几名乌延兵士打得横着飞了出去,撞在城墙之上,眼瞅着就不活了。
跟着突入城中的辽西乌桓马队数量不竭增加,扼守西门的乌延兵士已经抵挡不住了,开端向城内逃窜,而蹋顿带着他的马队在后边追逐,不竭挥动着兵器,把被追上的乌延兵士杀掉。
“这点请赤延将军放心,我信赖刘大人是取信之人,他现在已经让蹋顿带他的人马撤出无垠城了,您就从速传令吧,不然我们兵士的伤亡会更大。”
路上碰到高顺带着连弩兵的步队,高顺不熟谙宇文康,宇文康赶紧申明本身的身份,因而高趁便放他们畴昔了,但派了几名流兵跟着,免得他们是特工逃窜了。
获得包管的赤延带人出了乌延王府,向汉军投降,同时传令城中各处的乌延兵士翻开城门,放弃抵当,都到校场中调集,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