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道:“晋王已有秦、三晋、燕地,又有齐地,要说晋王不是明主,天下谁还可谓明主。”
郭图一出口,逢纪、孟岱赶紧拥戴。
高柔呵呵一笑,道:“阿兄,莫忘了你我都曾学于飞白公,现在有飞白公手札一封,兄愿不肯意看?”
高干深呼吸数次,道:“也罢!袁军没有某容身之地,某也只好做一次叛臣了。”
同亲点头:“老兄,若晋王要图你,何不把此信交给袁尚,袁尚刚继位,必急于立威,有此信,老兄就是立威的好工具啊!”
袁军中一片低迷,再加上晋军的教唆、诽谤,当夜下曲阳就有了逃兵呈现。
“某天然情愿,老兄说吧!晋王要某如何做?”
高柔又道:“可否说袁显奕投诚?”
“甚么?”
晋军细作活动如此猖獗,逢纪天然不成能晓得,但是细作活动就是太猖獗了,逢纪围歼过几次,但是皆被晋军细作给阴,变更雄师又显得太大张旗鼓。
高干看着那人道:“文惠,你何时成了晋军说客?”
袁尚在袁绍棺椁前发誓要为袁绍报仇,要重新夺回冀州全境。
晋军任由袁军逃回家里,还给逃出下曲阳城的袁军发斥逐费,带着甲械而来的,晋军更用钱买。
高干不解:“文惠且说是何功?”
眭元进听完才放下心,道:“那晋王要汝拿此信来见某,所谓何事?”
袁绍虽带他来下曲阳,但是对他的疏离一日比一日甚。
袁绍刚闭眼就已是先主不成谓不哀思。
军中大将心中不但有些发虚,本来一辈子要斗争的官位,就因为袁绍死了就这么到头顶,诸将士不但有了怅惘。
袁绍一死,袁尚继位,邺城丧失的动静天然也瞒不住,立即传遍全部袁军,全部袁军顿时呈现一片哀鸿之声,主公死了,一个屡战屡败的毛孩子上位,他们还能光复失地吗?
高干正摸索着如何压服袁熙,现在眭元进营中已来了一名不速之客,细观之亦不是不速之客,乃其同亲。
高干点头:“此二人都是郭公则心头大患,难以动手。”
袁绍在时死力压抑诸将官位,似淳于琼这么劳苦功高亦不过中郎将,袁尚一脱手就是大将军、摆布车骑将军,各种杂号将军更是繁多。
高干神采一紧,道:“飞白公还记得某乎?”
高干道:“苦于无觐见之礼也!”
眭元进与其酬酢一二,其同亲取出一封信,恰是眭元进愿投效刘备的信,眭元进大惊,手按腰刀:“晋王欲图某否?”
眭元进不傻,天然晓得军中情势,也能看清局势,现在下曲阳民气惶惑,晋军细作四周乱窜,可谓活动猖獗,不幸袁尚还蒙在鼓里不知。
袁尚一上位才晓得掌控数万雄师是如何不易,本来在邺城万事有审配,审配不决可上报袁绍,现在万事有他做主,大事、小事烦的袁尚够呛。
高柔又见高干面带笑容,道:“那阿兄为何还面带笑容?”
郭图道。
一旦袁尚站稳脚根,田丰便可让袁尚大赦天下,乃在狱中的沮授就能出来。
翌日天明,袁尚在袁军将领的推戴下继位,袁尚为拉拢军心,凝集民气,在郭图等人的定见下自号赵王,以郭图为赵王相,逢纪为赵国司徒,田丰为赵王司空,孟岱为尚书令,蒋奇为大将军,蒋义渠、眭元进别离为摆布车骑将军,就连孟非也封为前将军。
高柔道:“显甫继位,郭公则等失势,沮公与下狱,田元皓被疏离,这岂不都是功绩?”
如此时候,天然不易变更雄师让诸甲士心慌乱,逢纪又跟郭图筹办把田丰撤除,只能临时让晋军细作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