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谢映登重重地吐出两个字,接着缓缓道来:“与屈突通的主力决斗,趁着屈突通的救兵未到,我军完整有气力与屈突通正面比武,决一胜负!”
“都这个时候了,少帅如何还没来?”
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上座的龙椅。
见世人都望过来,谢映登沉吟道:“死守不出固然稳妥,却不是最无益的战略。”
王伯当道:“你也想打?”
史怀义道:“你错了,不管少帅在不在这里,他都会这么做,因为这个主张本来就是他提出来的……”
出兵与屈突通决克服负,真的是李长欢的意义吗?
史怀义转头过来,正色道:“少帅是临时闭关,当时很仓猝,只来得及告诉我,我想着等过了中午再奉告大师,但刚才伯当问起,我也就顺口说了。”
此时大殿里坐着一大群人,此中有大部分人都是瓦岗军将领,另有一部分则是新投降瓦岗军的隋朝背叛。
史怀义道:“由不得你不信,少帅的原话就是我为正,你为副,遇大事你要听我定夺!”
单雄信道:“不当,这么做太冒险了,我信赖少帅如果在此,他绝对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史怀义道:“这么说的话,你们都偏向于死守不出咯?映登,你如何看?”
单雄信在史怀义的另一边,刚好也听到了这番话,因而道:“这事我如何不晓得?”
“哼。”单雄信哼哼不说话。
史怀义白眼道:“当然是真的,我犯得着为这事扯谎么?”
史怀义笑道:“太好了,终究有人跟我的设法分歧了。”
史怀义白眼道:“咬金你又来拿我开涮,这椅子我可不敢坐,我们当中也就少帅有资格坐一坐,其他人都没这个福分!”
“谁?”单雄信道。
“伯当此言有理。”程咬金道:“此战隋狗兵多有四支雄师,保守估计起码不下二十万众,而我军兵少只要四万人,此中大半数还是降卒和新兵,在人数和战役力上我军都没有上风可言,在这类环境之下,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你。”史怀义笑道:“和我。”
单雄信道:“我们两个?那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
史怀义笑道:“别黑脸啊老单,大不了小事听你的,大事听我的,嘿嘿!”
单雄信猜疑道:“可你不是说少帅昨夜就仓促闭关了,他如何和你提?”
“不能这么想,屈突通为甚么要对峙来叫阵挑衅?还不是因为他不敢率兵强攻洛阳,仅凭他一支军队打不下洛阳城,这一点贰内心比我们还清楚,以是他才要引蛇出洞,我们只要不接招就已经是胜了一筹!”王伯当进言道。
“我不信,少帅不成能让我听你的。”单雄信道。
史怀义就坐在王伯当中间,见他问起来,凑过甚去,低声道:“少帅昨晚闭关了,他特地派人交代过,如果到了正中午分他还没出关,就让我等自行商讨退敌之策。”
“少来这套,你这是想捧杀我吧?”单雄信斜眼道。
单雄信眉头一皱,本来故意想要刨根究底,但一见史怀义如此说来,他也不太好再说甚么,谁让官大一级压死人呢?
史怀义笑眯眯道:“话别这么说啊,老单你一贯鬼点子多,如果你都想不出体例,谁还能有体例?”
单雄信问道:“少帅有没有说,由谁来批示洛阳保卫战?”
顿了顿,正色道:“好了,还是谈闲事,屈突通又来叫阵,一向这么避战不出也不是个别例,诸位心中可有好的破敌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