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哈哈一笑,几次举杯。
颜康成看着侧面空着的案几,想着鄯珠的音容笑容,不由皱眉:本身目前对鄯珠来讲,只是一个浅显的路人,即便冒用颜俍的身份,也只是一个新科举人,颜家虽是王谢望族,但是颜师古疯疯颠癫,不问世事,颜俍父亲过世,家道式微,而那萧敬羽风骚俶傥,财势薄弱,萧敬坤又如何能不承诺他的提亲呢?
说罢起家前去驱逐,萧侑臣亦仓猝跟了出去。
世人几次举杯,纷繁相劝,萧皇后笑道:“这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莫非你也要弄个鱼钩钓垂钓,比及八十岁再出山吗?”
萧敬坤哈哈一笑,道:“皇后说的见外了,老夫这舍间粗陋,又处穷乡僻壤,只能接待些粗茶淡饭,接待不周之处,皇后可莫见怪,如果秋后算起账来,还望放过老夫一马。”
“真乃天下第一好文!”萧敬坤举杯站起家,竟然老泪纵横,“幸亏老夫活得久,才气听得如此绝妙文章,句句都是老夫心中所思所想,此文当千古留名,万古不朽,来人,快拿笔墨。”
客堂之上一时鸦雀无声。
举人要做文章,那是附庸风雅之事,世人当即喝采。
颜康成正在胡思乱想,忽见萧侑臣走了出去,笑道:“兄长昨夜喝多了?如何才起家?”
随后便是萧皇后光彩照人的身影。
“哦?”
可如何说呢?
“好!”
萧敬羽忽地大声叫道,当即站起家,端着酒杯敬道:“颜公子惊才艳艳,语出惊人,如此简短数句,尽显颜公子俯仰天下之胸怀,令人有高山仰止之慨,萧某敬佩之极,敬佩之极!”
杜津成与世人连连干杯,笑道:“月前下官与侯尚书有过一面之缘,侯尚书传闻萧员外对兵法深有研讨,成心礼聘萧员外到半川府任个谋事,此次下官来曲阜公干,侯尚书便特地叮嘱下官前来咨询,不知萧员外可成心进京?”
没有掌声吗?
“哈哈哈!”
世人一片惊呼。
颜康成举杯一笑,心中俄然有感,当下哈哈笑道:“萧员外说的舍间粗陋之句,让鄙人很有感到,各位若不嫌弃,鄙人便在此处做个文章,如何?”
沐毅风骆明俊等腾地站了起来,个个手扶剑柄,只等萧敬羽一声令下。
不可,非得从他嘴里问个清楚明白,看他那模样,没准这个高朋就在这姜村中。
世人又是大笑,忽见一仆人疾步过来,在萧敬坤耳边低语几句,萧敬坤哈哈笑道:“真是谈笑有鸿儒,这崇贤馆的人也来到了舍间,各位持续,老夫失陪。”
颜康成俄然想起来,他明天还要办成一件大事,必然要让萧敬羽退亲。
萧皇后也不拘礼节,当即夸道:“老身虽不是文人骚人,但是受了颜公子的熏陶,也立即变得有仙气了,萧员外这陋室谈笑有鸿儒,能够调素琴,阅金经,老身还很多住些光阴了。”
孔德友当下朗声道:“萧员外,府上的丫环春红,涉嫌殛毙玉面郎君潘朗,人证确实,本官马上便要押送她回府衙对证,烦请萧员外让春红立即现身出来!”
“哥现在但是千杯不醉,今后你如果有甚么酒官司就找我,我帮你灌他们。”
其他世人也都赞叹连连,歌颂之词溢于言表,萧侑臣一拍颜康成的肩膀,笑道:“兄长此文一出,我们曲阜的文人骚人也都跟着叨光啦。”
杜津成俄然打个哈哈,笑道:“孔捕头,你这以下犯上之罪本官但是给你记下了,若不是你急欲办案,我等岂能容你在这里猖獗?你要抓的人犯究竟是谁,还不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