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厉声道:“阿北人呢?立即放了他!”
杨琼哂笑:“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莫非我还要感谢你同杨小巧一起联手来构陷我么?”
沈碧秋微微一叹:“多年未曾相见,沈某只是想同宫主好好说说话罢了,宫主又何必咄咄逼人?”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杨琼,“当年的事,不得已而为之。我觉得,唯有如此才气保全你,即便你恨我,我也无怨无悔。”
杨琼感觉头皮剧痛,沈碧秋现在的行动含着愠怒和刻毒,仿佛要将他的头皮生生撕下来普通。他本不想在何晏之面前出丑,但若现在过于哑忍,只怕沈碧秋狐疑更重,反而功亏一篑。他只能强忍心中的屈@辱,无神的双眸中尽是惊骇,双手扶住头,痛苦地喃喃道:“痛……放开……好痛……”
杨琼将怀中的一把折扇递给那人:“把这个交给沈碧秋,他天然明白。”
杨琼的手微微有些颤栗,神采却更加地阴沉:“不必再说了,那些旧事我已经忘了。”
沈碧秋躬身施了一礼,还是不急不缓地说道:“宫主此番亲身来沈园,天然是为了萧北游。请宫主放心,萧北游在沈园好吃好喝好睡,沈某没有虐待他半分。至于非烟之死,恰是我最最悲伤之事。请宫主给沈某一份薄面,这件事,必必要水落石出,才气给柳家一个交代,也是给沈园一个交代。”他说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宫主,既来之,则安之。沈某略备薄酒,还望宫主赏光同饮。”
沈碧秋含笑不语,只是将杨琼搂在怀中,轻柔安抚,说话间更是带着十二分的柔情密意:“子修,但是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