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秋缓缓道:“你若能高兴,这些于我而言,都不算甚么。只是,眼下不可。”他的神采凝重起来,“我另有未尽之事。子修,你为甚么不能信我?”
沈碧秋柔声道:“传闻,你在九阳宫中养了一个伶人, 与我长得一摸一样,连花九叔都几乎认错。”他轻柔地吻着杨琼的侧脸, “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丝交谊?”他捉着杨琼苗条的手指, 一个指尖一个指尖地细细亲吻, 和顺缠绵,“你现在中了毒,盲了眼, 我必然会想方设法治好你。子修,非论你信与不信,当年之事我确切有不得已的苦处,我对你的情意, 却从未窜改,待机会成熟, 我必然向你负荆请罪。”
事毕,沈碧秋抱着杨琼又亲吻了好久,不觉又有些情动。但是,他见杨琼始终紧闭双目,浑身生硬,不由微微感喟道:“子修,你要如何才气谅解我?”
杨琼一笑:“至公子公然动静通达,连我养在身边的禁脔都了若指掌。”他的唇边弯起一抹讽笑,“但是, 你应当明白, 我之以是忘不了你, 不过因为你有一具好皮郛罢了。换言之, 只要有这幅皮郛,换做是谁,我都不介怀。你可听明白了?”
狠恶的疼痛让杨琼的脸立即变得惨白,双唇也开端颤抖。他闭上眼,咬着唇,忍耐仿佛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从未曾想过,往昔同沈碧秋之间甘之如饴的欢爱有一天会变成如此残暴的科罚。对于他而言,这并不是欢爱,既没有欢乐,也没有爱恋,剩下的清楚只要热诚和打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