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琼的神采已经惨白，蹙着眉低声喘气着：“痛……好痛……”
他因而俯下身，在杨琼淡色的双唇上悄悄一吻。二人呼吸相触，沈碧秋不由得心神一荡，不由自主地含住杨琼的唇，细细吮弄。杨琼仿佛并不好受，微微喘气着挣扎，沈碧秋却并不放过他，将他紧紧搂在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本身的骨肉普通。
杨琼讷讷地开口：“我……钟情……碧秋？”
他缓缓走到床前，撩开纱帐，目不转睛地盯着榻上的人。杨琼还睡着，只是睡得并不平稳，不时地皱着眉展转反侧，额头上模糊冒出虚汗。沈碧秋撩衣坐下，用袖子轻柔地擦拭着杨琼的脸，不时细细摩挲，只觉到手指下的肌肤如暖玉普通，光滑温润，叫人爱不释手。
杨琼终究展开了眼，他有些惶恐失措地推拒着身上的人，可惜他甚么也看不到，无神的双眸瞪得大大的，衬着他惨白的脸，犹为楚楚不幸。
沈碧秋欺身将杨琼压在身下，沉沦地亲吻着杨琼精美的五官：“是，你钟情于我，一往情深。”他将杨琼的双腿分开，先是手指渐渐收支，见杨琼垂垂情动，眸中水汽氤氲，才缓缓送入。
沈碧秋感喟着抱住杨琼，哄慰道：“莫怕，不弄你了，莫怕。”他伸手摸了摸杨琼的脸庞，发明光亮的两颊上已尽是湿漉漉的泪痕。沈碧秋的心没出处地一痛，低声道：“子修，我亦不想如此。但是，实在是无可何如。”他紧紧拥住杨琼，喃喃低语，仿佛是在说给本身听，“我没法舍弃你。子修，这五年见不到你，我感觉本身已经将近死去了。我只想留你在我身边，即便你恨我一世，也毫不悔怨。”
但是杨琼却毫无反应，只是目光板滞地靠在沈碧秋的胸口，间或因为疼痛而微微蹙眉低吟。两人就如许依偎着靠在榻上，任由时候悄悄流逝。沈碧秋呆呆地凝睇着桌上腾跃的烛火，思路却芜杂而混乱，统统的统统都按着他的策划停顿，而贰内心却没有涓滴的高兴和奋发，二十多年来，他头一次感遭到心神俱疲。仿佛现在丢失赋性的不是杨琼，而是他本身。
杨琼呆呆地，张了张口，缓缓吐出两个字：“碧……秋……”
沈碧秋悄悄推开门，屋内焚着淡淡的玉檀香，很有怡神埋头之效。
如此翻来覆去弄了好久，沈碧秋仍意犹未尽，只感觉怀中的身材暖和而柔韧，叫人沉湎此中，欲罢不能。但是杨琼却垂垂收回哭泣般的抽泣声，身材亦微微抽搐起来。沈碧秋觉出非常，终究停止了行动，柔声道：“子修，如何了？”
沈碧秋含笑着看着他：“我来教你，好不好？”他将杨琼缓缓放平在榻上，解开杨琼的中衣，悄悄抚弄着杨琼的身材。
如此闲坐了大半夜，杨琼已经靠着他的肩头沉甜睡去。沈碧秋将他谨慎翼翼地平放在榻上，细心安设好，方才披衣起家。他徐行走到房门口，却又折了返来，又在杨琼的床前鹄立了很久，怔怔地盯着杨琼的睡颜，又俯身在他的额头悄悄一吻，终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回身而去。
如许的杨琼让他实在狠不下心来。
沈碧秋仓猝退了出来，伸手一摸，果然又出了很多血，他暗忖本身一时败兴，竟忘了杨琼现在已受不起这般疾风骤雨。杨琼伸直着，身材不住颤抖，脸上也有了畏缩而惊骇的神情，口中还是喃喃道：“好痛……不要了……不要喜好……”
“你……是谁？”杨琼的声音褪去了一贯的冰冷，怯怯地，无助地伸直起家体，叫人看了心中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