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反复的一天,起码对于约翰来讲是如许的。一样的题型只用一次就能记着,不管是数学还是物理和化学。对于约翰来讲最费事的还是语文,汗青和政治。特别是政治,其他的只要好好的背诵就行,政治却需求各种了解,但这本身就是约翰陌生的方面。幸亏有着本国人的表面,不熟谙国度的特性政治也是很普通的。
恰是因为如此,约翰在班里也不会显得很特别。趁便一说,约翰地点的班级一共只要二十来人,全都是来自天下各地五湖四海的本国人,看来是为了方面办理。并且因为是本国人,便利教员节制学习进度,也算得上是晋升班了。传闻到这里的门生都不普通,不是在本地插手了退学测验就是具有某些国际奖项,归正都是在本身的国度能够挑选喜好的黉舍的大牛,此时却为了一个这个国度的退学测验,有些提早一两年就来学习的,当然也有向约翰如许已经快夏季考才来的,只是不常见罢了。总而言之,在其别人眼中,约翰只是一个来晚了的同类。
“好吧,随你了。现在筹办去那里?”安也不在乎约翰是不是要去大学,问道。
第二天,约翰还是早早地就到了黉舍。此次因为穿戴校服,并且带着门生标识牌,校门直接就翻开了。看来明天就是因为本身在这里闲逛太久,让安保体系告诉保安前来查抄的。
约翰摇点头:“这里的学习体例固然好,但是并分歧适我,比起反复的学习,我更喜好能够独立自主的学习。”约翰想起了被测验和功课安排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