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边边流产那件事,林婉茹如果想报仇,早就报了,何必比及现在,来由太牵强。”我揉揉眉心,“可惜了,不晓得她们设这个局想干甚么。”
我捏紧手中的钢笔,恨不得将它捏碎。
我勾唇一笑,明显在局中的伶人是我,可他却旁观者清,看得比谁都清楚。
“再来就是林婉茹,她不善于演那种大奸大恶的好人,反应有些过甚,出戏了,如果她全程没有神采,或许我还轻易信赖。”想想她刚才缝隙百出的模样,我笑了笑,“另有就是,之前在兰尚日料,我听过她们说话,很友爱,这转眼就变成仇人,说不畴昔。”
在我面前说方俊的刻毒,和她对他至深的爱,目标不就是想让我退出不参与他们的局,反倒把方俊推得更远,好让她放心吗?
有句话如何说来着:得不到的永久在骚动。他就是我摘不到的那颗星星。
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这句话,我想了好久,林婉茹能放下对方俊的仇恨,挑选和心姐合作,可见她对我的仇恨已经超越了对方俊的,看来她已经筹办好动真格的了。
澳门最大的赌城,到处都是黄金的味道,钱的味道,我向来没在那么大的处所玩过,一时候看花了眼。
“有空吗?”
“小七你越来越聪明了,再也不是当年阿谁听我话的小女孩了。”还是和顺的话,却如刀如剑在割伤我的心。
裴庄嗯了一声,不颁发批评。
恨?如果然恨了她,那我该多累啊,颜如玉颜阵我得恨着,她我也得恨着,另有那些算计过我的人,一个个的都得我恨,底子恨不过来好吗?
“晓得。”
早晨七点,我呈现在裴庄的办公室里,他为我筹办好了号衣,还是称身。
“明天能赶得返来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