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父母亲的前后离世,工程那边过意不去,又追加了些赔款,可那赔款倒是两条活生生的性命换来的,谁忍心去花?
得知动静后,我也尽力驰驱,四周寻求过法律援助,可惜,见效甚微,并没有要出多少钱。
当时的事件,于我来讲,是全部天空的坍塌,可于其别人来讲,也不过是一幕让人扼腕可惜的沉痛画面罢了,当帷幕落下,人家还该干吗干吗,只要当事人生不如死罢了。
瘫痪在床的父亲,脾气更加火爆,而一贯逆来顺受的母亲,除了难过、心疼以外,又做不了甚么,哪怕她再老诚恳实地做父亲的出气筒,可他还是没体例接管这个可骇的实际。
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却又惊闻母亲不知在谁的鼓动之下,竟然跑去找了工头冒死,鱼死网破的悲剧毫无征象地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