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风皱了皱眉头,这女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如何还这么不解风情呢?还推还推,越推就越不放。顾南风一腔密意被她推得有些愁闷,背上的手快速滑到她胸前,用心使坏地捏了捏某团软物,“你就不能听话点?”
鸵鸟躲在被子里尽力把本身弯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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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别、别、别过来哈……”对方无动于衷。
顾南风浅笑着接起电话,眉头就蹙了起来,“佳佳你说甚么?”
“我不想睡了,要睡你本身睡。”
隆起的被子里有东西滚了两下,再滚了两下,从某个喉咙里收回一声藐小的梦话,奇特了如何滚不动,她就是想翻个身罢了啊。
这项奇迹停止了大半个早晨,大半个早晨都在玩小儿科,现在才算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较着的坚固触感反应到认识再反应到大脑,池辛一把火从脖子烧到了耳根。看到被他攻击的男人已经敏捷翻了个身,就要照着她压下来……
“辛辛……”他炽热的呼吸拂在她耳边,哑忍得很沙哑,“我轻一点,你分开一些……”
哈哈哈哈,总算把这一桩大奇迹给干成了!
还是这个万家灯火中再不浅显不过的一个两口之家。
“阿谁、我、阿谁……你听你听……楼下有人拍门……”撒这类一戳即破的慌成心义么?
两人颠末这么一夜的升华,可就不是闹着玩过家家了!顾南风这会儿是真枪实弹的,分分钟对准了她就能构造扫射的,真是自作孽不成活啊,好女不吃面前亏,从速告饶吧。
哎呀……
她已经被这强大的药效折磨得放弃抵当了。
“啊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尼玛你玩偷袭能不能打声号召啊,不带这么玩人的好不?
他抱着她不放手,大手还在她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乱闲逛,“明天周末,再睡一会儿。”来嘛来嘛,这么和顺缠绵的凌晨,来讲两句小情话嘛。
初升的太阳将整栋屋子安排在温和的光芒里,那光芒奸刁的穿过窗帘局促的细缝,星星点点落在房间的大床上。
滚床单。
身下的女人已经蹬欢了,“你废了就废了……废了我恰好摆脱了……”
她只感觉顾南风这是在折磨她。给她下了春~药,然后如许用力的逗弄她,折磨她。
她嘟嘟囔囔的“嗯”了一声,感觉难堪的很,说好了不害臊的干吗要脸红呢?从速埋下脸在床单上一下下的蹭,试图把脸上的炽热给蹭消停了。
至此,滚床单奇迹这才算进入了明刀明枪的作战阶段。
这个白热化阶段就是,为了查验方才某个突发的告急环境,顾南风终究把池辛的衣服扒光了。当然为了让池辛共同,他不得不一边扒一边卖力的在她身高低药,浩大的工程干得他满头大汗。
一个赤~裸的胸膛正式朝她压了下来,顾南风不晓得甚么时候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本身,两具身材紧紧叠在一起,她能够感遭到两腿之间被一个陌生的硬物抵着,下认识的夹紧双腿,动都不敢动。
顾南风目光发黑,这类时候竟然要喊停,“你想让我废了么?”
接来下,他按部就班的将揉在她胸上的手滑了下来,滑过她盈盈一握的腰线,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在小腹上游离了好久。覆上那一处幽深的三角地带时,感遭到池辛全部身材都颤了起来,连接着一声软到极致的娇~吟。
“唔……”她迷乱眼睛里倒映出他忍得难耐的神情,好纠结,好挣扎,好不知所措……琼瑶体都要来了,池辛啊你这是肿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