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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忧眉头痛苦的蹙紧,面上满是疼出来的汗珠,青黎心中又疼又怒,听了火凤天君这话,更是猛的扭头瞪向他,大声道:“堂堂天君,竟然如此不顾身份脱手伤人,此事我定会照实禀明司法天君,请他公道决计!”
白忧道:“寒冰宫这么多人,还要你本身亲身去采药?”
公子寒道:“你多心了。”
这凤凰来势汹汹,很有能够便是冲着那两颗火灵果而来,如果青黎与它撞上……来不及多想,白忧回身朝绝壁处快速跑去。
青黎摇了点头,道:“我要采的药他们找不到。”
很较着青黎用襟曲解了白忧的意义,说完他也不给白忧持续发问的机遇,因为这时,他们已经到了此行的目标地――一处绝壁。
两人迈步朝里走去,白忧只感觉脚下所踩满是湿软腐臭的落叶,氛围中满盈着一股落叶腐臭的味道,还异化着一丝甜腻的香味。走了一炷香时候,白雾才总算变得淡薄了一点,模糊能瞥见四周皆是参天的巨树,树身上爬满碧绿的青苔,从树上垂下来很多深绿色的枝条,此时并没有风,这些枝条却在无风主动。
肖采道:“他现在一心想着逃脱,若不是一身功力被封,只怕早就跑去找那李生财报仇了,就如许让青黎将他带了出去,你就不担忧他真的跑了?”
青黎收了神通,又细心的检察了白忧的伤势,眼中是浓浓的担忧和歉意,低声道:“对不起,若我本日没有带你来此,你就不会受伤……”
火凤天君面色一紧,仿佛被他戳到了软肋,却还是道:“司法天君的手再长,也管不到我的头上,你别忘了我是甚么身份。另有,水青黎,我现在尊称你一声神君那是看在昔日朋友一场的情分上,你便当真不记得你现在的身份了吗?不过是个被赶下天界的小小水灵罢了,你觉得司法天君会有空理睬你吗?”
走着走着,白忧俄然感受身后有甚么东西正在朝本身快速逼近,耳入耳见青黎喊道:“谨慎!”
白忧早已痛得说不出话,只觉那灼人的热烫顺着左肩伸展到了满身,烧得他认识越来越恍惚,晕畴昔前心中倒是迷含混糊的想:这究竟是甚么火,竟能进到我身材内里……
公子寒摆了然不想再持续谈下去,肖采也不敢再说,只好道:“再过十几日便是祭天日,公子当真不消小采陪在身边?”
青黎摸了摸靠近本身的一只灵兽的头,闻谈笑着摇了点头,道:“灵兽只是具有灵力的植物,并不具有灵识,而妖倒是故意智的,这二者完整不一样。”
青黎递给白忧一颗碧绿的药丸,道:“这灵域内的白雾呆久了便会中毒,你将这药服下,能助你抵当这雾中的毒气。”
公子寒道:“他若一心想要分开,我又如何能拦得住?”
公子寒低低一笑,笑容带了一丝慵懒,深紫色的眸子看向肖采,他放动手中的茶杯,转而伸手去勾肖采的下巴,道:“如何,妒忌了?”
绝壁以内设有结界,各种灵力神通在这里都没法发挥,青黎将绳索在一颗树上绑健壮了,又将另一头紧紧绑在了本身的腰上,随后给了白忧一把剑,道:“我一会下去摘火灵果,你在这里等我,这把剑你拿着防身,虽不是甚么上品仙器,但对于普通的灵兽已经充足了,我很快就返来。”
肖采道:“但是……”
然罢了经迟了,一团炽热的火焰直直撞进了白忧的左肩,白忧只觉被火碰到的处所钻心的痛,还伴着滚烫的仿佛要熔化他肩膀的热度,手臂一软,几乎就要抓不住青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