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叫我闵思捷就好。”闵思捷仿佛没有想到安然竟然会主动与本身打号召,微微怔了一下,继而有些仓促的上前将手与安然相握。
若不是颢然刚才回身拿帽子,她还真没重视到他身后另有这么一个清秀才子。素雅的面庞不施粉黛,白净的脸庞晶莹剔透,弯弯的眉眼带着一种模糊淡然,身上弥漫着一种温馨淡然的气味,有些似曾了解。
听到安然的话,明锐刹时黑了脸,死死盯着听到的安然的话面露欣喜的颢然,眼眸闪过一道凶恶的光芒。
看了她过的很好,或许此次的罢休是对的吧,不过,这个男人对她好是好,但占有欲和醋意仿佛大了点,但也无所谓了,只要她能幸运就好。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抢人的人还真未几,现在他不能将人抢返来,莫非还不能在这臭男民气里添堵墙?
颢然就那么悄悄的看着明锐以具有者的姿势将安然带走,不禁止也不说话,脸上是莫名的笑容,看不出表情有甚么欢畅或不欢畅,只是那眼底深处却有着些许的落寞,但更多的则是宽解,还包含了一点点的狡猾。
这男人就是个祸害,作为安然丈夫的他,从熟谙她到现在,她可向来没说过要把哪首歌曲送给他这个丈夫过,可她现在第一次登台竟然就把曲子送给这个男人了,这男人真是够可爱的。
“你学了那么久的音乐,却向来没让我听过你的吹奏,你毕业时的音乐会我没能插手就已经悔怨了好久,现在如果再不来,我岂不是要悔怨一辈子?”颢然轻笑着伸手悄悄刮了她的鼻尖一下,轻柔的目光中尽是宠溺。
之前颢然也常常送她东西,却向来不会像明天如许直接脱手给她换上,但是,她还没从这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就俄然感受头上一轻,那方才被颢然戴在头上的帽子竟然已经不翼而飞,紧接着本来那顶帽子又再次回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