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事比寻雪族更加迷茫,至今无涓滴线索眉目,知易行难,倒是难办之极。
“既是不急着走,那我便回族一趟。”罗才眼巴巴开口,“最多一月就回,丫头可等得?”
提早返来了近二旬日,应是得偿所愿。若没能求到圣莲子,以沈霓裳心性,不到最后一刻不会等闲放弃,眼下既然提早,申明圣莲子应当到手。
沈霓裳考虑不语。
正月二十九日傍晚。
欧阳泽明不时厚颜插话几句。
“等得等得,我这腿还没好呢。妹子最心疼我,起码也得等我腿好。”欧阳泽明嘿嘿笑,抢先接话,说着又转头奉迎,“妹子,对吧?”
凌闻棺木先放此处,凌飞须得先见大长老,先祖遗骸归家,不成谓小事,但此事却也不能大张旗鼓,只能同大长老商讨过后才气说后事。
沈霓裳一笑,上前见礼相迎:“寄父。”
以郑瑜的身份和见地,蝉衣族手足六指,此事想必早有听闻。
“返来就好。”欧阳雄一番端视后点头,心中已有底。
“你还跟着去?”凌飞斜睨欧阳泽明,高低打量,“出去一趟就弄成残废,你爹还能让你出门?”
欧阳泽明吹了个呼哨,暗哨便迎了出来,也不赘言,世人先进庄安设。
当着一干人,欧阳雄也给欧阳泽明留了脸面,当然欧阳泽明的这一番作戏也不是一点感化都无,因司夫人的原因,数月以来,欧阳雄若非万不得已,大多时候都是留在云州。
间隔三月期满,另有十九日。
欧阳雄对张少寒非常赞美。
此处无外人,欧阳雄扣问颠末,沈霓裳一一作答。
凌飞换过一身衣裳出来,见世人不说话,便道要回一趟本家。
“你们接下来作何筹算?”凌飞看向沈霓裳。
沈霓裳没有答复,只无声摇了下首。
未几时,楼上马蹄声奔驰声远去。
欧阳泽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追上,另有些想不通:“这女人如何想的啊?把玉佩给了我们,也没说让我们啥时候偿还,这不是她订婚的凭据么?莫非她一辈子不筹算结婚。”
一行人终究到达云州近郊。
谁叫此人嘴贱,人家都表达最大诚意了,恰好还去出言调戏。
过了铁马镇,一起坦途,虽也有山路崎岖,但有了雪山之行的经历做对比后,世人皆觉轻松。
世人皆看向沈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