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正欲发话，一个小丫环上前来禀报：“夫人，老爷来了。”
沈霓裳忍笑轻咳了声：“我是真踢不过你，晓得你另有绝招没出，不过么……兵不厌诈，实在我也挺想看猴子——”
一干丫环都没看出，只妙真抿了抿唇，也跟着丫环们看司夫人如何分辩。
沈霓裳也闻声了，笑意不觉一敛，朝院门处看去。
沈重山踱着步子过来，视野在已经退到数步以外的沈霓裳身上打了个转儿，眼底暴露一抹微异，很快心底有些了策画。
可沈霓裳一看到此人，便会想起他亲手将沈霓裳从窗口扔下的场景——他乃至没试一试沈霓裳是否另有鼻息！
“你看你急的，”沈重山欲伸手去揽司夫人臂膀，司夫人偏身躲开，沈重山这才想起另有个女儿在中间，故作无事的将手收回，语气带了三分哄意对司夫人道：“霓裳也是我的女儿，现在既然得你的喜好也是功德，你想想我几时骗过你，承诺过你的事儿何时忘过？何况这本是一做三好的事儿，你就放心好了，等挑个时候，就把这事儿办了！”
沈霓裳笑看二人，垂眸略思考了半晌，走参加中，将毽子悄悄一抛，用右脚踝内侧接住，这一回却没变花腔儿，落下，又用右脚踝接住，如此几次七下才高抛变幻花腔，前后摆布各踢了一轮，又回到最根本的踢法，用左脚脚踝接了七次，再高起，前后摆布各踢一次，再用右脚挽了个花儿，然后又回到右脚踝，踢了数次复高起，还是是前后摆布一轮，最后用左脚挽了个花儿，收住！
妙红眼神非常幽怨地看向沈霓裳，嘴撅起：“蜜斯欺负奴婢……”
这一轮费的时候便久了很多，比之前两人踢的时候加起来还长。
“蜜斯，奴婢没输吧？”她笑意盎然问。
“啊？”妙红不信：“夫人，我那里输了？”
沈霓裳并未上前，只眉眼低垂的立在远处，头微不成见的低了些。
世人顿时笑开，乐得七倒八歪，只妙红站在场中连连顿脚不依！
“妙红，你输了。”司夫人忽地出声道。
沈霓裳朝她笑着点点头，面上却毫无撤退之意。
小丫环大声喝采：“蜜斯快赢了妙红，让她学猴子——”
她的目光一触即回，将讨厌掩入视线。
“是啊，奴婢记得啊，每回都是七次……吧？”说到一半，她愣住，她想起来了，先前两回她都数了都是七次，最后一回她便没数……感受仿佛差未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