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霓裳过来一看:“人呢?”
于光霍然一惊,本能的想否定:“不是!”话说得太急,他又从速赔笑,“将军,小的失礼了。小的意义是,小的如何敢如许大胆——”
白远之也快步过来,唤了他两声。
扈嬷嬷一手握住穆清的手,另一手抹了把泪,转首暴露阴沉恨意:“长生毫不成能同那秀姿贱婢有牵涉!也怪我,没把牢流派,连这贱婢几时出了府也没看住,没想到,她竟然攀扯到长生身上!这贱人……真真死上万遍都不敷惜!”
“将军……”见穆东恒半晌没出声,禀报完工作的于光仿佛有些不安,他又小声反复了一遍,“凌少爷说是奉了上谕——”
那秀姿腹中胎儿刚好一月不足,恰好同那两个日子对上。
沈霓裳微微怔住,同凌飞司夫人几人对望一眼,齐齐望向门口方向。
不忘居的合香一盒只要掌心大小,开张的头三日,一概用红绸包裹,故此一眼就能看得清楚。
她向来安闲淡定,从不见一丝惶恐忧心色,可现在她眉心蹙起,那双眸中的担忧之色,是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