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祺哥儿的头,聂老先生又瞪了顾诚之一眼,道:“你可真有出息!”
聂老先生昂首瞪了他一眼,又问祺哥儿,“那家里是谁教你?”
虞机为晋容治病,临时不能离京,本来晋容还想着替他安排,可虞机找了个来由给推了,然后就跑到了楚君逸这里,不幸兮兮的求收留。
“那……”小家伙歪着脑袋问道:“我能像父亲一样短长吗?”
祺哥儿的退学题目敲定,顾诚之又行了个大礼,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聂老先生对他都算是仁至义尽。
单以顾诚之现在的春秋来看,能坐到这个位置不成谓不高,毕竟文官和武官分歧,武官升迁靠的是军功,而文官升迁靠的则是科举名次和资格。
“啊?”小家伙抬起了头,神情有些茫然,“书院?”
聂老先生的态度很好,祺哥儿也没如何严峻,谈了几句便问起了祺哥儿都读了甚么书,然后抽着发问,末端点了点头,道:“教的不错。”
“……”小家伙扁了扁嘴,又道:“那爹爹呢?”
“忙的连教孩子的时候都没有?!”聂老先生板着脸道:“比及出了正月,你把孩子送过来。”
顾诚之是真聪明,但他只合适跟聪明人打交道,和蠢货同事能憋死他。
“要!”小家伙来了精力,就像缺水的植物碰到了水,眼睛刹时就亮了,“我要像父亲一样短长!”
祺哥儿已经在家里闷了好几天,顾诚之和楚君逸都是早出晚归,给他留的功课是做完了,但是光读书又感觉没意义。
聂老先生对祺哥儿招了招手,让小家伙走到他跟前,道:“你父亲平时都是如何教你的?说说。”
祺哥儿不架空去书院读书,不但不架空,并且还非常喜好。
祺哥儿听着虞机说得不幸,也拉着楚君逸的手帮着讨情。
虞机比楚君逸大一岁,平时在外人面前装得人模狗样,神医气场实足,可在熟人面前,表示出来的春秋和祺哥儿差未几。
而楚君逸这边也没如何安逸,那边的事情必必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不过他也流露给那些探子们一些谍报,就当是给他们个念想,报仇的事情指日可待,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顾诚之已经在户部呆了一段时候,也不再那么忙,不过偶然还是会晚归。
“不过师父曾经提过,说是祺哥儿大一点就送去书院。”顾诚之笑道。
亲戚这边是不希冀了,两小我的外祖家又都不在都城,拜访了师长亲朋以后,两人就窝在家里不出门。
聂老先生:“……”
大人们都在忙,小孩子就会无聊了。
“以是啊,想不想去书院读书?”顾诚之轻声问道。
顾诚之的升迁调令公然在年前办了下来,去的处所是户部,品级是正五品。
“欢畅吗?”楚君逸轻笑问道。
顾诚之的意义,聂老先生也明白,他最对劲的弟子已颠末继了儿子,今后养老送终就要靠祺哥儿,他也是怕这孩子给养歪了。
顾诚之陪笑道:“我这不是忙吗?”
楚君逸倒是无所谓,又问了顾诚之的定见。
“那就要看你的本领了。”顾诚之轻笑道:“要不要去?”
“过了年就六岁了。”顾诚之靠了畴昔,埋首在他颈间,“送他去书院,你也能轻松点。”
聂老先生眼皮一跳,这个答案也在道理当中,顾诚之是懒得去教小孩子,那能教孩子的就只要楚君逸了。
倒不是他对楚君逸有定见,顾诚之的性子他体味,别说是现在了,就算再过个十年他也静不下心教孩子,那祺哥儿的教诲题目就尽数落到了楚君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