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肝火只燃烧了一瞬便燃烧了，随后涌上来的是浓浓的怠倦感，楚君逸叹了口气问道：“你可知顾二老爷是何人？那顾诚之又是何人？”
常山点头。
“是呀，顾二老爷已经不在了。”楚君逸的语气安静还带着些许倦意，“以是你就以为皇上因为那件事讨厌了顾二老爷，顺带也讨厌上了顾诚之是吗？”
常山有些踌躇道：“六爷，您如何晓得皇上不会同意？现在不是都在说皇上对顾二老爷很不满，对顾三爷也……”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剩下的话在楚君逸如冰的目光下都咽了归去。
“六爷，六爷！您别活力！我错了，是我不好，我改，我会改的！今后再也不会如许了！”常山发觉到那目光中带着的绝望，内心既忐忑又心慌。
又听他接着道：“那但是皇上点头同意？”
楚君逸看着他，声音非常冷酷，“你的胆量真是越来越大了，这类话都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