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之打了一盆凉水,巾布浸水拧干,帮楚君逸擦了擦滚烫的脸,然后又换了一块凉湿的巾布,叠的大小适中,安排到楚君逸的额头之上。
嘴角不自发的抽了抽,顾诚之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小家伙的头,咬牙切齿道:“三叔的心不消找,它从没丢过!”
楚君逸:“……”如许大咧咧的讲出来真的好吗?!说好的含蓄呢?!
楚君逸应了一声,那就难怪顾诚之对虞机的态度那么特别。
“你干吗?!过河拆桥呀!”虞机蹦着高的在前面叫唤,可顾诚之没有理睬他,一个回身便没了踪迹。
“说呀。”楚君逸斜睨了他一眼。
“顾三爷的爱人兼丈夫,我晓得。”虞机非常天然的接过了话。
走到床边将枕头扔到内里,坐到床边摸了摸楚君逸的额头,顾诚之眉头蹙起,将快被烧晕的楚君逸扶了起来,含了一口汤药便渡了畴昔。
“让你诊脉你费甚么话?!”顾诚之额角青筋直跳。
这一觉,楚君逸一向睡到了下午,醒来时身上已经没有那么难受,摸了摸额头,热度也退得差未几,只是身上粘腻非常,口干舌燥得非常不舒畅。
“沉着,沉着!”虞机轻笑道:“如果伤了我,你家这宝贝的病情可就要迟误了。”
顾诚之还在接着说:“给我和你楚叔叔当儿子,今后喊我们父亲,你情愿吗?”
虞机转头看向楚君逸,笑容渐渐加深,“虞机,仁兽驺虞的虞,构造算尽的机,是个大夫。”
也是,有顾诚之在,顾家的人欺负不了祺哥儿。
楚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