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麻疹。患儿发热四日,耳后已出疹,白云子留下一些药物,又嘱托了一些重视事项以后,一行人又回到县衙。
白云子沉吟半晌,回道:“这麻疹,倒不是不能治,只是现在药物不敷,职员也完善,这个困难要请县尊处理。别的麻疹又感染,还需断绝患儿家庭,要其不能外出。”
刘延嗣两手一摊,苦笑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是不给你们,是我确切没医没药,县里那些医馆早已崩溃闭馆。至于禁足抱病人家,理所当然,总不能放他们出来施毒吧。”
白云子眉头舒展,考虑了一下,道:“先带我去看一看。”
其三,保。保民保存。一旦隔断外出,有家贫无食者,无工可做,无粮可食,不能坐视其饿死。并且一旦任其自生自灭,恐有民怨暴起,乱上添乱。
刘延嗣不解,问道:“花个一天工夫也能腾出来,却不知何意?”
刘延嗣欣然承诺,便安排了一个衙役,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比来的患儿家中。
刘延嗣也是连连点头承诺:“就按你说的办。”说完,又加了一句:“就怕盛不下这么多人。”
这时白云子已将医治章程写毕,便交给刘延嗣。而刘延嗣看都不看,直接转交给陈枫。
刘延嗣直勾勾盯着陈枫,心道这小子如何这么坏!随后只哈哈一笑,转向白云子道:“仙长,幸亏你把他带过来,实在过清楚智!”
刘延嗣拍案而起,又道:“有商家哄抬物价者,按囤积居奇罪处。”
“仙长既然已探明疫情,不知有何章程,凡是我做获得,定然尽力共同。”刘延嗣满嘴是泡,倒也至心想尽快消弭疫情。
“且慢。”陈枫此时终究开口。
陈枫接过细心看了看,跟之前医治李重润和幼宜的差未几,但还是少了点甚么。便问向刘延嗣:“县尊,文庙、县学以及城里各道观寺庙可否临时空出来?”
这个姓刘的,没有听任疫情不管,算是一名合格的官员了,但认识还是较后代官员甚远。包含白云子,是个名医、良医不错,但在应对大范围感染疫情上,也没有甚么经历。
白云子连连赞道:“好好好!”
刘延嗣上来就发一堆牢骚,信息量很大。但听其言,倒是体贴百姓存亡。
白云子炼了二十年的丹,都在陈枫劝说下放弃了,他想说话,如何也得先听听。
只要做到以上三点,邪毒旬日可灭。”
白云子是本身请过来的名医,既然他向着陈枫,刘延嗣耐着性子只好回道:“不知小友有何高见?”
白云子接道:“你这第一条,我马上便可拟出来,以供行医参考。”便找了纸笔,刷刷写了起来。
入坐以后,刘延嗣开门见山道:“前县令尹大人因平逆殉职,我也是劫后余生,临时接任曲阿令,将来还不知落得如何发落。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现在曲阿有疫,传闻仙长医术高深,只好请来坐镇,以解万民于水火当中。”
不如集合诊治,不但看病便利,施药,熬药也便利。并且像出疹后不能挠痒这类养护事件,与其让他反复百遍,不如让他轻松一点,集合说一遍便可。监护也能盯得牢些。如许一天下来,一人照顾百来个,总便利点。”